“、、总是名义上的。”
“对了,你在楼上的时候挡我手不让我抱你。”
“没有。”
“哼?我上次说再拦着我怎么处罚你来着?”
“、、别,、、不能。”
用手指蹂()躏被她舔咬得微微红肿的双唇。
“下次继续不听话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狐郎笺
“你傻么?连着几日,三餐都是枸杞猪肝瘦肉粥?”余敬惜训完菊儿又转头面对仓吉儿:“你家的厨子该换了。”
菊儿被训得委屈,一天三顿枸杞猪肝瘦肉粥还不是公子自己吩咐的么?
仓吉儿心里也有些尴尬,以往这些事都是分儿打点得妥妥当当,厨房送来的吃食让他评评味道说说咸淡还行,真要说个材料指个菜名还真难为他了。这几日有颇多忌口,但具体有哪些他也不清楚又如何吩咐菊儿?所以菊儿一问他想吃些什么他也就随口说了枸杞猪肝瘦肉粥。
厨房里见公子能吃一点已经念佛了哪里敢自作主张?虽说三餐的主食都是枸杞猪肝瘦肉粥,搭配的小菜和点心还是丰富多变的。
男儿应该善针线通厨艺,仓吉儿不是一般的男儿。
“也怨不得他,不过是我自己想吃罢了。”仓吉儿还是能勇于承担责任的。
余敬惜露出不赞同的神情:“那日的吴大夫也交代了,须得注重保暖和进补,光喝粥如何补得起来?”
菊儿鼓起勇气上前一步:“菊儿愚笨,却不知道应当如何进补?”
“吴大夫说你家公子畏寒乃是寒凝血虚。”余敬惜想了想:“补虚、散寒要多食豆类与坚果,鱼应该以清蒸煲汤为主,羊肉温补也可以吃些。”
仓吉儿难堪透了,菊儿呆笨,而余敬惜这算是好为人师表么?
这种事怎么好一本正经的当着他的面讨论?
“好了。”他急忙出声打断:“具体什么的,你回去让厨房查看分儿定下的食谱。”
他这痛经的毛病明日府中怕是人人皆知了,心中不由画圈圈诅咒将分儿借去还不归还的衡江公主,也有些感慨自己这几年变得娇贵,想想五年前那段日子比现在艰辛百倍还不是挺过来了?不过是该给父君身边添些合用的人手了,他用眼角的余光扫过站在门边的那个老叔伯。
这几日父君有些受凉咳嗽不能亲自照料他,便将自己身边常用的老人指派了来,按说这样年纪的男子多少懂得这经期禁忌和食补才对,可自己喝了几天的粥也没见这老奴提点菊儿。仓府的奴才都是族里安排的,他忙着外面的事务妹妹还小,父君又是这样绵软的性子,府里的规矩自然松散了些。
哼,怕是这些奴才没有听说本公子整顿仓家老宅的手段才如此懈怠,自己拼命劳累不就是为了让父君和小妹过舒心日子么?
这帮杀才!仓吉儿眼底泛起几分煞气。
“我见你面色还是不太好,明日新品纸会要参加吗?”
“本就打算让澜宜去的。”闻着蜜枣茶甜甜的热气,瞟一眼女子脸上明显的关心,仓吉儿心慢慢变得柔软。
那一大帮人还没走时,他一边跟严袖水打着机锋,一边应酬蔡晚晴的询问,还有空跟蔡夫子讨论刘贵君的新画或是安抚小正太激动的情绪,八方玲珑长袖善舞。等余敬惜送完人回来才发现,他靠坐在椅子里,额头上全是冷汗嘴唇煞白。
这个好强的男人,余敬惜赞叹之余又有些心疼,他这么急匆匆的赶来还是对自己有几分不信任吧?也怪自己前几日没有直接与他签下合约。
“要养好身子才最重要。”她用手探了探桌上茶壶的温度满意的点点头:“等到纸谱节后我便去你家纸坊,保证在回曲涧之前教授完皱纸的工艺。”
仓吉儿目光有些呆滞的留在她触碰过的茶壶上,她是在确认壶里蜜枣茶的温度吧?他好像从未遇到过这么心思细腻的女子。那些拼命想在自己面前展现自己的女子,或慷慨,或多才,或高傲,或温柔,却从未有一个如此自然而细致。
自然得让人觉得她并未针对自己一人,细致得让人觉得她只会针对自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