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世诚看着被勒出奇怪体态和身形的三人,脸上满是愉悦。
“嘿嘿,这种龟甲缚才捆的结实!
这些人邪门得很,捆得松了万一出事!”
刘根宝闻言满脸疑惑,最终还是看着不太对劲的侄子,迟疑地点了点头。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但二娃你看着怎么这么兴奋?
这脸色咋都红了?”
刘世诚摸了摸潮红的脸颊,憨厚一笑。
“使劲使的!”
说完,不再去理会欲言又止的刘根宝。
刘世诚一手一个,先拎着刘瘸子和孙强出了门,敏捷地下了院子里的地窖。
“嘿嘿…”
地窖里,刘世诚放好两人后,冲着昏迷的刘瘸子嘿嘿一笑,然后继续下一波。
放下李清阳和瞎子后,刘世诚试探性地按压过李清阳额头,无果后又替瞎子收回了翘起的中指。
刘世诚最后一趟回屋,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尸体。
“二娃,这人都死了,不如…”
刘根宝对张广尸体心有忌惮,关于怎么处理仍然犹豫不决。
“放心,他们是一伙的,尸体就跟他们放一块才最安全!”
刘世诚不置可否。
“那万一这人诈尸了,把其他人给…”
“没事,那不是更好!”
……
安顿好众人,刘世诚重新盖好地窖活板门,然后拍拍手,站在院子里望着亘古不变的明月。
这个世界的月亮,不会圆缺。
自古以来都是如明亮的眸子般,静静注视着地上的一切。
“大哥他到底怎么回事?”
刘世诚收回目光,玩味地看着蹲在地窖边抽旱烟的刘根宝。
“还能咋回事!
都是那贱人害的!”
提起儿子,刘根宝脸色闪过悲痛,随后又被怨恨取代。
“我跟他说了那个贱人不是好东西!不是好东西!
他不听!”
刘根宝重重吐了一口烟。
“都死了二十多年了,还要害我儿!
贱人!
老子要是找到她的坟,非扒拉出来把这贱人挫骨扬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