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阿瞒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的眼神微微闪烁,似乎对秦安的无知感到些许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敬畏和尊重。
“在我们巫族,情蛊可不是寻常之物,它是女子最看重的东西,甚至比生命还要珍贵。”
秦安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他抬头看向阿瞒,只见他神情肃穆,目光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庄重。
那表情仿佛在告诉他,情蛊不仅仅是一只虫子,而是承载着某种神圣的意义。
“情蛊……到底是什么?”秦安忍不住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迟疑。
他虽然对巫族的习俗有所耳闻,但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些神秘的东西。
阿瞒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缓缓解释道:“情蛊是我们巫族女子自幼培养的蛊虫,它与我们的血脉相连,象征着我们的贞洁与忠诚。”
“一旦情蛊被种入他人体内,便意味着我们与那人有了不可分割的联系。情蛊的存在,不仅仅是为了保护我们,更是为了守护我们的誓言与承诺。”
秦安听得心头一震,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国师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庞。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体内的那只小虫子,远比他想象的要重要得多。
对于巫族女子来说,情蛊不仅仅是身体的象征,更是灵魂的寄托。
而国师,作为巫族中地位尊崇的存在,必然将情蛊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
想到这里,秦安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回想起国师那双冰冷的眼眸,仿佛能看穿一切,带着无尽的威严与冷漠。
若是她知道自己的情蛊被种入了一个陌生男子的体内,恐怕会毫不犹豫地将他置于死地。
“我……我是不是闯了大祸?”秦安的声音有些颤抖,心中充满了恐惧与后悔。
不过,既然秦安还能活到现在,就说明一件事情,在国师眼中,光复旧朝的优先级要大于贞洁,然后才是性命。
“那如果我把情蛊还给国师呢?”秦安笑嘻嘻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和轻松,仿佛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提议。
他的眼神闪烁,似乎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既能摆脱体内的情蛊,又能避免与国师的冲突。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阿瞒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他猛地站起身,声音陡然提高,几乎是怒声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秦安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没想到自己随口一提的话,竟然会引来阿瞒如此激烈的反应。他连忙摆手,试图解释:“我……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别生气啊!”
阿瞒却没有因为他的解释而平息怒火,反而更加愤怒。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秦安,情蛊是我们巫族女子最珍贵的东西,它不仅仅是一只蛊虫,更是我们的誓言、我们的尊严!你竟然想把它‘还’回去?你这是在侮辱阿蒙,侮辱我们巫族的传统!”
秦安被他的气势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心中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他连忙解释道:“阿瞒,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如果国师的情蛊是不小心进入我体内的,并非我们俩心甘情愿的结果,那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你不是也不想让我跟国师在一起吗?”
阿瞒冷冷地看着他,眼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语气依旧冰冷:“情蛊一旦种下,便无法逆转。它已经与你的血脉相连,除非你死,否则情蛊绝不会离开你的身体。”
秦安听得心头一沉,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他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懊悔:“我……我真的不知道情蛊有这么重要。我只是想找个办法,既能保全自己,又不让国师为难。”
阿瞒瞥了秦安一眼道:“不过话又说话来,我就知道,阿蒙不会喜欢你这种人。”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