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此时稍稍平复了激动的心情,慢慢抬起头,略带害羞略带期待地看向近在咫尺的俊脸。
梅无过的呼吸愈来愈急促,看着洛洛的目光也越来越柔,终于,他的唇轻轻触到了小丫头光洁的额头。洛洛身子微微震了一下,小手也抓紧了梅无过的前襟。
梅无过不愿去想其他,只想好好享受此时美好的时光,只有两个人的美好时光。梅无过的唇一路下移,掠过光滑的额头,擦过微动的眉眼,划过小巧的鼻梁,直到停留在那可爱的,微微阖起的唇瓣上方才顿住。
“洛洛,如果,如果。。。。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倾注了我最多感情的一章即将出现了,明天不见不散,呜呜。
☆、第三十九章 天理难容
作者有话要说:1、我出差前记得都放到存稿箱里了,不知道肿么回事,还好随身带着我的文,现在重新粘贴,大家看看是否还有问题,机场无线网很漂移。
2、这几天本人处于集中培训中,大家的留言只能明天再回复了。
3、目前正在候机,幸亏打开看一眼,不然大家得骂我骂到明天,处理好——关机——上飞机——大家好梦。
4、那个谁谁谁,你们都是老大啊,能不能把那些0分评施舍给我补回来2分啊,本身评论就少的人伤不起啊,扒衣服给你们看我的小胸胸还不行吗,跪求都给补回来啊,呜呜呜。
第三十九章天理难容
洛洛被梅无过的气息搔得很痒;同时又怀着满满的期待,耳听那带有磁性的性感男音,不自觉地抬了下巴,小嘴儿仿佛被吸引过去。
梅无过再也说不出话来;就在洛洛的唇触到自己的唇的那一刻被彻底征服;体内荷尔蒙迅速占领大脑主干线;深深吻了下去。
‘嘤。。。。。。’洛洛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不知所措;在现代世界还未献出初吻的她就这么触不及防地被攻城略地。梅无过粗重的呼吸扑打在洛洛的小脸蛋上;鼻端紧紧摩挲在她的鼻尖和脸颊上。
洛洛紧紧闭上双眼;虽有些呼吸困难;但还是想全身心地去迎接这狂风骤雨般的热吻。梅无过吸吮着洛洛柔软小巧的唇瓣;仿佛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小人儿呼吸愈加困难;慌乱中轻启齿关,梅无过的舌便顺势攻入城池。洛洛只觉自己被包裹得满满的,被填塞得满满的,心里也装得满满的,全是梅无过的爱怜和珍视。
往事一幕幕如电影胶片般交错,依稀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那故作凶狠的样子,在月光下并无戾气,那貌似强悍的语气,其实并没有威胁力。
自己初来乍到落入娼道,如果没有他,恐怕现在早已成了恩客们脚下的烂泥。他是个善良的人,不然也不会改变主意又将自己带了回来,从那一刻起,洛洛就知道,她离不开这个男人,离不开这种生活了。
两人吻了很久,直到都有些气喘吁吁,这才放开。洛洛紧紧贴在梅无过的胸前,胸前不大不小的那两团柔软就紧紧贴着梅无过。洛洛不想动弹,只想就这么紧紧相拥,永远这样。过了许久,就在洛洛半梦半醒之时,梅无过将她轻轻放开。应是静静端详了很久,直到确认小人儿睡熟之后,这才慢慢起身。洛洛微启眼缝儿,看着那倒三角的背影走向百宝架,取出钥匙后又走了回来,洛洛赶紧闭上眼睛。
黑暗中,洛洛感觉对面的鼻息愈来越浓,直到一记热吻印在自己额头,梅无过才转身离开关好屋门。
洛洛本想等梅无过睡熟之后再起来进到女牢房里,没想到梅无过却先出去了。洛洛坐起来抱着膝盖等了等,还是不见梅无过返来。洛洛看了看百宝架后的墙壁,他拿了钥匙是去哪里呢?没有钥匙的话自己要怎样才能进到女牢房里去?洛洛想了想心道别管他是去做什么,自己先去看看再说,大不了回来骗他说自己去方便了。想到这里的洛洛跳下床,匆匆穿好衣衫也溜进了夜色中。
外面很黑,偶有风吹落叶的簌簌声,更添一丝阴寒。时已深秋,洛洛紧了紧衣领,还是冷到浑身打颤。
洛洛故意装出鬼神不惧的样子给自己打气,实际上,她是个怕黑的人。自从看了贞子之后就不敢一个人睡觉,而今,她却要独自一人走在空旷的院子里。此时可千万不要突然出现一只手搭在自己肩头,洛洛胡思乱想着,已经来到牢房大门前。
这扇大门是衙门牢房的总大门,里面是男牢房和女牢房,夜晚会紧闭上锁。洛洛没有钥匙,站在大门前摸了摸门栏,心道试试能否顺着门上的空隙钻进去。
门栏是由根根大腿粗细的圆木扎起而成,洛洛仗着身量瘦小,先将右手伸了进去,正要把小脑袋瓜伸进来的时候,门开了,没有上锁。
洛洛有些不敢相信地推了推门,没有上锁!洛洛挤进门缝儿,站在阴风阵阵的大门口,鼻中是充满血腥味和腐臭味的空气。
这里面经年累月的押着罪犯,他们或死或伤或残或病,他们或许真的罪有应得或许比窦娥还冤,他们或许生无所依或许还有一丝挂念,这所有的一切,都要看能否走出这牢房。走不出去的,冤魂会时常回荡在这里,久久不散,走出去的,也会留下满腔的怨念吧。
突然脚面上快速掠过一团毛软的东西,洛洛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儿,竟吓得叫也叫不出来。是老鼠,听到那吱吱的声音了。洛洛有些后悔了,看着漆黑一片的前路,从没如此害怕过。还是回去找到梅哥哥再来吧,洛洛的腿又开始打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洛洛正欲转身,忽听到牢房深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几不可闻的细碎的声音。不能走,要赶快进去,洛洛给自己打气,关键时刻一定要挺住,就算会被吓死,会被鬼魂缠身,也好过梅哥哥受罚。张大姐对张老娘有着无尽的仇恨,洛洛还记得那个眼神,那是挫骨扬灰的恨,她要动手吗?洛洛机械地迈着步子往里走,仿佛一切冤魂鬼怪都不那么可怕了。
黑暗深处,张大姐正吃力地拖着草垫子,双手探过牢房围栏,正将张老娘身下的草垫子拉向自己。她毫不顾忌自己的大肚子,只一味地拉那草垫子。
洛洛看到张老娘一动不动地躺在草垫子上,任其拉动,心一下子冷到冰底。“你杀了她!”
张大姐顿住,像是方才太过专注,没有发现蹑手蹑脚前来的洛洛。
“你不像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张大姐松开手,精疲力尽地靠坐在两间牢房间的围栏上喘着粗气。
洛洛气坏了,千防万防还是晚了一步,自己的梅哥哥就要受到连累了吗?就在洛洛气得快要撞墙的时候,草垫子上的张老娘喃喃两句梦呓,翻个身继续睡去。天,好在只是睡得太实了。
张大姐本想就此哄骗过去,让洛洛以为已将张老娘杀了,等小姑娘自觉阻拦也没意义走开后再动手,却不料事情败露,于是猛地伸手又开始拼命拉那草垫子。
洛洛怎能让她得逞,庆幸之余连忙扑倒牢门前拉住张老娘身下的草垫子,再使使劲儿扯住了她的裤脚。
两个人就这么相持着,洛洛看了看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张老娘,一股子酒味儿。
“你要怎样才不坏我的事?”张大姐毕竟大着肚子使不上力,明显扯不过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