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了饭盒,那这笔开销,恐怕又要落他头上。
这不行啊!
他还得攒钱养老啊!
“老阎啊,柱子这孩子,打小啥情况你是清楚的。”
“妈没的早,他爹又…”
“我心里,一直都把他当成半个儿子,也怪我,没管教好他。”
“我也向你赔个不是…”易中海神情苦涩。
傻柱一看。
一大爷都代他赔不是了,还能咋办?
赶紧滑跪道歉呗!
“三大爷,对不住,我这人就是嘴臭,说话不过脑子,不是故意得罪您的。”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宰相肚里能撑船,甭跟我这小辈儿一般见识。”
接着。
又拍拍阎解成的肩膀,“兄弟,是哥的不对,哥不该跟你动手。”
“哥保证,不会再有下回了。”
“往后,有啥用的着哥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哥肯定没有二话,啊。”
阎解成撇了下嘴角,微微把身子侧向一旁。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也没说话。
老易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还能咋样?
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儿,再过不去,那就成得理不饶人了。
阎老抠瞥了眼傻柱,无奈摇摇头,刚想说就这么算了。
便听秦山阴阳怪气的拖长尾音,“就——这——?”
许大茂眼珠子机智的一转,“不都诚心道歉了么?还怎么着啊?”
“谁要是想为难傻柱兄弟,我可第一个不同意!”
“诶诶诶——”秦山摆摆手,“误会了,我可不是这意思。”
许大茂:“那你啥意思啊?”
秦山:“我意思是,往后我在咱院儿要是瞧谁不顺眼,我也上去咵咵给谁俩大耳刮子。”
“完了我再诚心赔个不是,到时候,一大爷您可不能区别对待!”
“胡闹!”刘胖子逮着机会,也横插一脚进来。
脸一板,斥责道,“都像这样,那不就乱套了?!”
“咱院儿是文明大院儿,不是土匪窝!”
“你你你好歹也是个干部,怎么能带头败坏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