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种话,羞不羞愧你!”
刘胖子是一句不提易中海,但句句都在刺儿易中海。
“就是,羞不羞愧!”许大茂拍拍自个儿脸。
秦山不服气,“一大爷,您给评评理”
“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凭啥傻柱能行,我不行?”
“就是啊,凭啥傻柱能行,我秦山兄弟不行?”许大茂扯高嗓门儿。
陆寒江咧着嘴笑,“大茂哥,你到底是站哪边儿的?”
“哪边儿都不站!哥们儿我大公无私,帮理不帮亲!”
这么一闹。
全院儿老少几十双眼睛,齐齐的看向易中海。
大冬天的,易中海硬是让逼出了一头的汗。
他感觉自个儿像条鱼。
被一根棍子从嘴里穿到尾巴,架在火堆上,滋啦滋啦,烤的直冒油。
“咳咳…老刘、那个、老刘说的对…”
“刚刚我的话没说完…”
“这个、这个事情啊,影响恶劣,必须严肃处理!”
易中海抿了下发干的嘴唇,又瞥了眼傻柱。
“对柱子的处理,我提三点。”
“第一,柱子向阎老师家道歉赔不是。”
“第二,柱子写份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再惹事生非,不再动手打人。”
“第三,罚款两块钱,这两块钱作为柱子给阎老师家的赔偿。”
“如果以后再犯,一律按今儿这么处理。”
“柱子,你有意见吗?”
“没有,我能有啥意见。”傻柱脸拉的老长。
嘴上悻悻服了软,但心里还是不情不愿的。
两块钱不多,可他憋屈啊!
明明就是姓秦的挑事儿在先,他看不下去,才替秦姐出头。
怎么就成他不对了?
况且,拍下脑袋而已,他又没使劲儿,这不明摆着讹人么!
一大爷也是!
想杀鸡儆猴,但不能把他当那只‘鸡’来杀吧。
傻柱拱了下腮帮子,心中难免对易中海有些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