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一点点的惧怕,也不由得消失,人也越发的嚣张起来。
看向如颜,她笑里带着讥讽,“打狗还要看主人,福晋此时这般在屋外打奴婢,眼里可有太后?”
明明是一双明亮的眼睛,里面却因为多出来的不合气质的嫉妒、恨意代替,让人惋惜。
如颜很随意的将风中吹乱的头发别在耳后,笑盈盈的看向她,“我眼里当然没有太后,我是把太后放在心里。”
前一句话,明显让喜福大为得意,可后一句话,却让她起伏的心情又降了下去。
“原来福晋在这里”富察明瑞的声音不无征兆的从如颜身后传来。
“喜福见过王爷”喜福竟一改之前的一脸高傲,换上甜美的温柔。
如颜不急得回话,反而看向喜福,得意的挑挑眉,像是在说:想用这种小伎俩,你还太嫩。
然后,她才回身,对富察明瑞头一次献媚的一笑,“臣妾在等爷,看来是等对了呢。”
妩媚中带着羞涩的撒娇,让富察明瑞的心微微荡漾,眼角不由得一挑,几个大步走到如颜身边,手微微一用力,将她搂进怀里。
低声用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道,“你以为爷就真的那么好骗?”
如颜眼睛望着喜福晋,强压下想躲开他怀抱的厌恶,脸上甜美的笑意不变,回头眼睛放电道,“臣妾不懂王爷在说什么。”
富察明瑞冰冷的面容难得无害的闪过一抹笑意,“福晋既然不知,到房间内自然明白爷在说什么。”
如颜只觉得腰间的大手力道重了几分,才勉强一笑,“臣妾越发的糊涂了。”
喜福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只有看到两人恩爱的咬耳朵,恨意的用力拧手里的帕子。
有外人在场,如颜自是不能将富察明瑞拦在门外,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如颜住的屋子,小丫头紧跟着递上茶水,退了出去。
她跟着进了屋,就看富察明瑞盘腿坐到大康上,正端起茶来。
她脚步明显一滞,算起来这是她与这个男人第三次单独相触。
坐在炕上的富察明瑞吸了口茶,才看向她,“在门口站着做什么,到我身边来做。”
在如颜的认知力,富察明瑞此时这样像一个丈夫的形象与他不符,一时语塞,根本不知如何反应,只能听话的走过去,在他旁边搭了个边坐下。
“怎么坐的那么远”富察明瑞喃喃道,大手一拦,将如颜拉进他怀里。
感到怀里的身子明显一僵,他挑挑眉,“福晋不喜欢与爷这要亲近?”
他说完,还故意的贴近她耳边,吹了口热气。
这绝对是调戏,如颜被一口热气吹得浑身打了个冷战。
她怕富察明瑞在继续下去,忙嗔道,“爷,还在寺庙里呢,这样不妥。”
富察明瑞听了果然松开她,借这空档,如颜亲自又把富察明瑞喝过的茶递到他手里,笑道转移话题,“爷是从府里直接过来的吗?”
“是在皇宫里接到消息直接过来的”富察明瑞轻描淡写的说道。
如颜点头,想来太后那边送消息也该是送到皇宫里,一边又笑道,“府里爷也派人知会了吧?”
“还没有”富察明瑞冷不丁的丢出一句话,咽得如颜小脸僵在脸上。
这男人果然是爱记仇,她就只对刚刚用在寺庙堵他的嘴,他会觉得失了颜面,这就不高兴起来了。
如颜‘哦’了一声,表情淡淡不以为意的啜了口茶,然后似想起了什么,抬起头,“不若让张龙回去传个信吧,也让府里的人放心。”
如颜知道他还一直芥蒂着刚刚失了颜面的事,也拿不准这样说他会不会觉得她管的太多,而又心生芥蒂。但想着男人总希望被捧高了,如今还要靠着他当靠山,又不得姿态放低些。
然后,她又补充道,“府里还有那么多妹妹在,心里可都挂念着爷呢。”
“不必了,爷去哪里不用对谁交待”富察明瑞斜了她一眼,“她们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知道的。”
不该做??、不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