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可忍受范围之内。 食物放久了,只剩微微的余热,是些当地的小吃,还有牛奶,傅明灼随便拿了样东西,外面是面皮,烤得微焦,里面是不知道什么肉,浸着浓郁的酱汁,叠着两片生菜。 她顾不上询问这是什么肉,风卷残云地吃完,又骨碌碌喝完了一大杯牛奶。 夜已深,窗外满天银河。 洗漱过后,傅明灼窝在倪名决怀里,睡前她习惯让脑瓜子天马行空地想来想去,突然,她灵光一现,顿时睡意全无,推搡倪名决。 倪名决也还没睡着,声音很清明:“干嘛?” “你说过要跟我求婚的。”傅明灼坐起来,“求婚呢?” 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一茬。 倪名决的语气漫不经心:“婚都结了,人也是我的了,这时候还求什么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