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儿子过完生日在回国,云言现在理亏,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那天在咖啡厅猝不及防地见面以后,两人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彼此,一时间忘记了言语。 良久,郑宜良才开口,声音很轻,生怕语气重了把眼前好不容易找到的云言吓跑。他轻轻地叫了一声:“阿言?” 云言的眼泪顷刻间决堤,手中的杯子应声坠地,滚烫的奶茶溅了她一身,她却像没有感觉一样,沉默地掉着眼泪。 后来,云言压抑不住抽泣,蹲在地上不济形象地嚎啕大哭,仿佛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和思念通通哭出来。 兜兜拉着郑宜良的手问道:“爸爸,阿姨为什么哭啊?是不是不喜欢我们过来啊?” “她不是阿姨,是妈妈,去亲亲妈妈,告诉她别哭了,我们带她回家。” 兜兜眼中一下子蹦发出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