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商量好细节之后,发卡小分队除了司小小以外,大家都像是一个小陀螺一般赚个不停。
司爱民每天下班之后就去购买原材料,保证徐广晟那边正常生产。
徐广晟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是生产了。三天的时间,生产出来一千个发卡。
结果不到两天,司爱民就卖了个一干二净。
这还是马致远还没有出手呢,于是他们又又又断货了。
司爱民又开始第三个岗位,帮着徐广晟一起生产。
马致远也没有闲着,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
若不是每次回来都带不少东西回来,再加上有司爱民在一边帮忙做说客,司母都要怀疑马致远是不是有什么花花肠子了。
马致远的早出晚归也是有成效的,司小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操作的,短短的两三天又联系了好几辆运输车,这下是彻底不用担心销售的事情了。
发卡小分队又开始发愁生产的事情了,总断货也不是办法啊。
只是还没有想到生产的解决办法,家里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家里的平静是被发卡厂的陈厂长的突然登门给打破的。
司小小正躺在沙发上悠闲的闭目养神的时候,家里的大门突然被敲响了。
“谁呀?”司母放下给未来外孙做的小衣服,起身开门。
不料,一开门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五六十岁的中年男人左手掂着网兜苹果,右手一网兜鸡蛋站在他家门前。
司母想了半天,这人她肯定是没有见过的,难不成是走错了?
“同志,你是不是走错了?”
“啊?没有吧。”陈厂长往周围扫了一圈,不确定的问,“这不是司爱民同志的家吗?”
“啊,您是找我家爱民的呀。是是是,这是司爱民的家。”
一听来人是找自家儿子的,司母赶紧将人往屋里迎。
“来来来,快进屋里坐。”
陈厂长也没有客套,直接就跟着司母进屋了。
刚好在外面和老伙计下棋的司父也笑盈盈的回来了,一看就知道今天下午的战绩不错。
“呦,家里这是来客人啦?”司父一边换鞋一边问道。
陈厂长站起来和司父握手,“你好,你就是司爱民同志的父亲吧。
我做个自我介绍,我叫陈根生,在咱们这儿的饰品厂工作。”
一听“饰品厂”,司小小立马竖起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
司父不解,自家小儿子什么时候和饰品厂的人有交集了?
看这人的年纪,总不能是小儿子的忘年交吧。
不会是,小儿子惹祸了吧?
“陈同志你好,我是司爱民的父亲。请问,我儿子他是不是在外面惹什么祸了?”司父忐忑的问。
“没有没有,您误会了。”
知道司父这是误会了,陈厂长赶紧解释。
“我今天来是找司爱民同志有事的,我听说最近广市流行的发卡是出自爱民同志之手。
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爱民同志愿不愿意将那些发卡的样式交给我们厂子来做。
当然了,我们厂子肯定不会白白占爱民同志这个便宜的。
作为交换,我们可以聘请爱民同志成为我们厂子里的正式员工。
一切福利待遇都和其他工人一样,肯定不会亏待了爱民同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