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什么?!”
司父司母均是一脸目瞪口呆。
他们的儿子,不是在渔场做临时工吗,什么时候去鼓捣发卡了?
司小小一脸心虚,缩了缩脖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看来,他们私下偷偷倒腾发卡的事情是瞒不住了。
“爸妈,我回来了。”
司爱民还没有进家门,大嗓门已经传了进来。
众人齐齐往门口看去。
司爱民是和马致远一起回来的,看的出来两人的心情很愉快。
一人手里拎了一只鸡,一人手里拎了两条小黄鱼。
“妈,我和致远今天带了鸡和鱼回来,咱们今天晚上吃顿好的。
咦?家里这是来客人啦!正好,晚上在家吃饭哈。
爸妈,你们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啊。”
司父和司母这会儿脸沉得,都像是要滴出墨水一般。
陈根生猜测,这位估计就是司爱民同志了。
“这位就是司爱民小同志吧,我是咱这边饰品厂的陈根生,今天就是特意来找你的。”
“啊?找我?”司爱民一脸懵。
马致远倒是猜到发生什么事情了,拎着手里的菜拉着司小小就躲进了厨房。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三哥怕是要倒霉了。
果然,客厅的气氛变得非常压抑。
司爱民局促的坐在一个低矮的小板凳上,迎接着司父司母的审判。
“爸妈,我也不是故意要瞒你们的。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嘛,就想着先不告诉你们了。
而且,这事儿不止我一个人干了。小小和致远也参与了,您可不能只生我的气。”
厨房的司小小:你可真行,这还没有上刑呢,你倒是把队友给卖的一干二净了。
司父狠狠的剜了司爱民一眼,不过有陈根生这个外人在场,他也不好发作。
“行了行了,这事回头咱们再说。饰品厂的陈厂长今天来就是商量你们那个发卡的事情的,你们好好聊聊吧。”
陈根生:我今天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呢,要不我先走?
走是不可能走的,来都来了。
陈根生直接切入主题,“爱民同志,你们那个发卡最近在广市很受欢迎啊。有没有兴趣进入我们饰品厂工作啊?
你只需要负责生产就行,销售我来负责。当然了,我们饰品厂可以聘请你成为我们的正式员工。
一个月三十块钱的工资,年节还有各项福利,考虑一下?”
司爱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在厨房装鹌鹑的司小小和马致远。
司父翻了个白眼·:“行了,你俩也别躲在厨房了。这事儿既然是你们一起干的,那爱民一个人也做不得主,你们出来一起商量商量吧。”
司小小和马致远对视一眼,也觉得是该和这个陈厂长好好谈一下了。
这个陈厂长没有直接模仿他们的款式,证明这位陈厂长图的是后续更多的新花样。
而且,一个厂长能亲自登门挖人,足以见得这个陈厂长是一个能屈能伸的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