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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处理了上官芙的尸首,柳禾进屋看向那个昏睡不醒的番邦男人。
若二人口中皆有毒物,以免被人探得消息,她须得在此人醒来之前尽快询问出他的秘密。
先前从锦夫人那里学来的西域魅术倒是个好法子。
只是……
需要让这番邦男人动情。
这确是个问题。
她原本打算等二人前戏结束时刚好动手,自己可用魅药坐享其成,谁料长胥砚却被他们发现得这般早。
面面相觑了片刻,柳禾后撤一步。
“……你来吧。”
虽说此处便是青楼,依着长胥砚的身份,随意即可招呼来几个风月姑娘对此人上下其手。
人虽昏了,身体却未麻木。
可她并不想让她们被呼来喝去做这些。
青楼女子也是人,而非花钱就能买到的物品,该有独立的人格和尊严。
见长胥砚僵着身子一动不动,显然是极为挣扎,柳禾清了清嗓。
“那……那要不我来?”
男人眸光瞬间凌厉,唬得她缩了缩脖子。
迟疑了片刻,他到底还是妥协了。
“……我来。”
半晌后。
柳禾将配好的药物香料取出,正要开始时却见长胥砚正一趟趟换水洗手,恨不得将皮脱下来几层。
总算差不多了,他回头看着她手边的药。
“这是何物?”
“魅术的催眠药,”柳禾没隐瞒,便布置边解释道,“从沙邦学的。”
回想起沙邦一行,倒也不算全无收获。
这番邦男人身上藏了许多令她不解之事,信不过任何人的转述,须得亲自问过才行。
魅香催动,男人紧闭的双目颤了颤。
见时机成熟,柳禾顺势开口询问。
“你是何人?”
男人僵涩回答。
“番邦祭司座下……左护法廉鸠……”
得了回应,柳禾侧目看向长胥砚,见他略略颔首示意此人说的是真话。
试探结束,可进入正题。
“你可劫持过一个宫中太监,送到了沙邦边陲?”
“是……”
“此乃独自行动,还是受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