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祭夫人……安排……为少主……扫清障碍……”
祭夫人。
柳禾警觉眯眼,恍然回想起此人上次来时所说的话,要为祭夫人寻一样东西。
“她是何人?”
“大祭司……妾室……”
柳禾眸光一凛。
竟然是她……
从前的栾贵妃,栾芳菲。
栾烟在供词中提起过,栾贵妃如今已成了番邦大祭司的妾室,在番邦颇有些地位权势。
如今看来,倒是不虚。
“她要你在上胥找何物?”
柳禾不敢大意,继续询问。
男人的双唇机械开闭,顺从地吐露着她想要的消息。
“戒指……”
“她要戒指有何用?”
“不知……”
接下来更细节隐秘之事,此人便确实什么都不知了。
柳禾静静梳理着方才套出来的话。
进入符苓幻境的那一日,她见到了原主娘留给她的残影,残影最后一句话叮嘱她找的也是戒指。
原来桩桩件件,许多原以为的巧合,实则内里皆有联系。
所有的迹象皆指向了一个方向——
南瑶。
至此私下问话结束,长胥砚便命人将这番邦人关押起来,密切监视不许他吞药求死。
忙完回来已是深夜。
正欲上榻同她亲昵片刻,他无意中伸手,却在床榻角落看到了个熟悉之物。
长胥砚缓缓拧眉,将那物凑近些拿起来看。
火红的里衣,包裹着精致的脚铃。
不用想都知道是何人留下的。
明晃晃的挑衅。
长胥砚眸光一紧,不再犹豫收敛,顿时俯首噙住了那两瓣馥郁温软的唇。
柳禾睡得正熟,迷糊睁眼时恰好撞上了男人眸中被带起的浓郁情色。
侧目瞧见符苓不知何时故意留下来的私密之物,她顿时暗道一声不妙。
眼瞧着男人要解她的衣扣,柳禾忙抬手抵住他的心口。
“等一下!”
长胥砚略略挑眉,却还是顺从地止住动作,一言不发地垂眸盯着她看。
“这几日忙着正事,累得很……”柳禾讪笑着,满脸写着逃避,“所以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