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人的指穿越层叠衣摆。
柳禾顿感不妙,趁势挣脱了手腕的束缚,伸了手要去拉他,动作却被提早预判。
南宫佞眯了眯眼,腕骨骤紧。
……
(有删减)
……
室内,静谧空荡。
砚中墨汁调得有些浓稠,狼毫蘸取时偶有轻微的泥泞搅弄。
笔尖再停,便又恢复平静。
姜扶舟目不斜视,一口气将所用的经文祷词写完才停下,整理好纸张起身。
离去时行至门口,脚步却不自觉止住。
男人不动声色回眸,无声看了一眼寝阁内柜门的方向,继而垂下眼帘抬步又去。
直到脚步声渐远。
知晓危机已过,柳禾此时却提不起半点力气,软软窝在男人怀中平复着呼吸。
身下靠着的躯体肌肉紧实,温度炽热。
狭小柜中气息流通不畅,伴随着长时间的呼吸变得有些粘腻,他的衣裳也已濡湿。
男人抬手看了看骨节,继而将意味深长的目光转向她。
听到南宫佞一声极轻的低笑,哪能不知他在笑什么,柳禾羞得抬不起头,索性装死般把脸藏进他的颈窝。
“怎么……”他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有意调侃,“现在知道羞了?”
柳禾哪还有脸说话,闭着眼继续装死。
“小柳乖,”看穿了她的困窘,男人轻声哄劝,“同我说实话,方才……是不是有些喜欢?”
方才……
柳禾紧闭双眼,不敢回想。
她又一次无比清晰地意识到——
南宫佞,比任何人都会玩。
方才她既恐被柜门外之人发现踪迹,又有种无形的浪潮将她卷入深渊。
“这是……不喜欢?”
见她始终把脸藏起来不肯见人,南宫佞心下了然,却依旧不愿就此放过。
伸手将小姑娘从自己颈窝处轻轻拉起。
力道不大,却足够令她无法再躲。
四目被迫相视。
空气中,似涌动着别样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