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酒楼东西好吃吗?”刘奇眼里流出哈喇子。
“……”
就是没人问二郎到底给人家谋划啥了。
刘异感慨,要在他家装逼,其实挺难的。
这父子俩的关注点一直很具象。
“每月分纯利的一成,上个月大概能分到五缗钱,过几天他们就会给咱家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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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根生刚捡起来的筷子,又掉到了炕上。
“五缗?……咱家一年也赚不到五缗钱啊。”
“乖乖……这得我做几年的木匠活?”
刘根生和刘奇突然意识到,他们家发财了。
爷俩在炕上抱头狂笑,几近癫狂。
“我早说过,咱家二郎是天降星宿,你看吧。”
“阿耶,可你昨天还在背后骂他,说二郎好吃懒做,不肯下田干活。”
“我哪有,你诬陷我,明明你是抱怨二郎太能吃,家里粮都不够了。”
“……”
最后,老刘同志恨不得亲自下厨再做两个硬菜犒劳下小儿子。
刘奇和刘异为了生命安全着想,抵死拒绝。
吃完晚饭,刘异回到自己房里。
他猛然想起答应过郑就,要把那张羊肉串文字的抄本找出来。
他上炕后,在箱子里一通翻找。
“奇怪,衣服呢?”
他记得将那张突厥文信函夹在一件蓝色上衣里,现在衣服怎么不见了?
继续翻找。
翻着翻着,他猛然发现一件更恐怖的事情。
“鞋呢?”
被他藏在箱子底的那只绣花鞋不见了。
刘异被吓得一激灵。
莫非是那伙人找来了?
找到了他的家?
恐惧感慢慢弥漫全身,根根汗毛竖立。
恰在这时,老刘同志推门进来,一脸兴奋地问:
“二郎,刚才阿耶忘了问你,酒楼哪天送钱过来?那天我就不出门了,专门留下来等他们。”
“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