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酸了?”她讶异。
不可能啊,连洞房里的酒菜,也是无双准备的,绝对不可能是酸的。她刚想拿起筷子,亲自闻闻,却听见他又说道:“是你吃醋,闻着酸了。”他笑着,黑眸好亮。
“才没有。”她娇声抗议。
“真没有?”
“唔,一点点。”
他笑意更深,赞许她的实话实说。
“婚事是假的,新娘也是假的。”
“我只是问,是哪家的姑娘嘛!”她非要追根究底。
“甚至,还不是姑娘。”他暗示。
“咦?”
他靠在她耳边,再提示。“姓秦。”
罗梦惊得嘴儿半开。“是莲华?他可是恨死穿女装的!”
“若不是情非得已,他也不愿如此。”公孙下的令,莲华不能不从,唉,为国捐躯、为国捐躯,又是一个凄惨的例子。
“你第一次娶亲,是娶了个男人?”她笑得停不下来,还要抚着肚子,就怕孩子会被她笑着笑着,笑得提前落地。
“你以为我愿意吗?”沈飞鹰再挑眉。“我要是真娶了个姑娘,你会放过我吗?”他更担心,对方有性命危险啊!
她红着脸,当真又说实话。“当然不会。”
难得难得,连续两次实话,沈飞鹰低下头来,吻了吻她的唇,当作是奖励。
“梦儿,这一生,你是我的人了。”他握着她的手,先搁到她心口,接着,又搁到他心口。“我也是你的人,我再也不会放过你的。”
想起两人初夜,他曾有过类似的举止,火辣辣的回忆袭来,让她脸红心跳,含羞带怯的吻着他的唇。
“我也不许你放过……”她呢喃着。
她怀孕许久,不曾再欢爱,但是,她总看得出,他在等着、忍着,倘若熬到孩子出生,到了她能欢爱的时候,激情肯定不输当时。
唉啊,讨厌,她其实心里也在偷偷期盼着呢!
沈飞鹰深深吸了一口气,眷恋的吻了又吻,深情款款,哪知道她满脑子翻云覆雨的念头。
“一生一世。”他说。
她收拾杂念,专心一意。
“携手白头。”
日后,有的是机会,她要为他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沈飞鹰抱起罗梦,跟她一起睡卧床榻,大手环抱着她跟他们的孩子,窗外,冬天要来了,但是她被护卫在他怀中,只觉得暖,不觉得冷。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已足够。
尾声
大风起兮,云飞扬。
连鹰,也要展翅高飞。
仲春时节,到处春暖花开。
天气很好,白云在蓝天上流转,太阳高高挂在云端。
罗家宅邸前头,有车马数辆,罗梦在冬日时生产,如今抱着呱呱落地的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