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孩儿口中说的话和他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谁也不会想到一个表情那么可爱的小孩子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穿山甲听到了也挺害怕的,但是很快就笑道:“就凭你手上那把刀?我的鳞片不能说是最硬的,但就凭你手上的那把刀又怎么可能切下我的鳞片?”
“哦,是这样啊?貂貂,你说,我这把刀能不能切得下来呢?”红孩儿歪着头对着小貂说着问话,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疑惑,而且还故意眨了眨眼睛对着小貂笑了笑。
小貂也很是配合,道:“应该可以吧,你手上这把刀是你父王用仙石锻造而成的,据说是连龙鳞都能切下来的,它不过是一只小小的穿山甲,肯定是不成问题的。”
穿山甲听着就怕了起来,站起来就想跑,但红孩儿又怎么会让穿山甲得逞,拉了拉手上的捆仙绳,道:“还想跑?看来还是不够力度啊?来人,给我端盆辣椒水来,我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你!”
红孩儿将手上的刀往辣椒水里浸泡,拿出来之后就看到刀片上都变成了红色,站到穿山甲面前,红孩儿拿着刀在它身上试着,试了一阵之后红孩儿开始收刀,然后叹了一口气,很是伤心的样子。
穿山甲以为红孩儿放过它了,脸上一下子露出兴奋的表情,但是转眼就听到红孩儿喃喃道:“不能沾血腥啊,要不然可能会没饭吃,怎么办呢?”红孩儿露出沉思的表情。
小貂见红孩儿脸上出现了这样的表情之后很快就明白了红孩儿在想什么,道:“没事的,圣婴,你可以让它们去办。”小貂指了指站在红孩儿身后的小妖们。
“对哦,貂貂,你真聪明,”红孩儿将刀放在其中一个小妖的手上,道,“现在,你们报仇的时候来了,不要客气,穿山甲就交给你们了。”
“是,大王。”
“啊……”穿山甲的叫声传出来的时候红孩儿和小貂已经在火云洞外了,但是一出门红孩儿就拍了拍胸脯,像是惊魂未定,问道:“貂貂,我做得怎么样啊?”
“很好。”小貂点点头。
“耶,哈哈,刚才可真是,哎呦喂,那个穿山甲太好笑了,我刚开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哈哈,穿山甲竟然被吓得尿出来了。”红孩儿叽叽喳喳说道。
小貂就只是听着红孩儿讲话,心里想道:“这才是红孩儿,刚才那个一脸阴沉的孩子看起来太不习惯了。”但小貂也知道,红孩儿有的时候也需要发泄。
不管怎么说,事情到现在已经是结束了,红孩儿还是那个快乐的红孩儿,而且就算真的出事,他上面还有他母亲在,以司宜辞的性格是绝不会让红孩儿受委屈的。
他们不知道的事,在暗处,一个女人在那边扯着身边的男人的衣袖激动地道:“看吧看吧,不愧是我们的儿子,多有本事啊。”
“是,我们的。”男子笑道,脸上的促狭之意很明显。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不怎么欢乐了?【挠头】,我会努力变欢乐的,大家欢乐才是真的欢乐!
情人节番外(腐向,慎入)
这是很久很久以后了,久到唐三藏取经完结很久了,久到外面没有什么神了,久到外面的人都不相信有神仙存在了,没有马车,用汽车,没有土灶头,用煤气灶,七夕什么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情人节。
情人节是什么节,说实话这翻译还真是不到位,在司宜辞的想法中,情人什么的是用来贬义的,如果说某某某是某某某的情人,那肯定是骂人的,但很奇怪的是,情人节却是被当做情侣之间的好日子。
司宜辞也没想到她会再次到这个现代化的城市,在自给自足的日子过了一段之后她已经不习惯现代化的城市了,只是这不是她说了算的,因为她是陪着牛魔王来的,美其名曰:出差,而且是跨时空的。
一到情人节,外面的物价飞涨,什么玫瑰价格增加那是小儿科,电影票,吃饭价,动物园,游乐园的票价一个个都增加了,而增加的最多的则是巧克力,天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的,甜得发腻,吃了还容易发胖。
说是说情人节很有趣,但是,司宜辞就只能一个人呆着,你说红孩儿?拜托,红孩儿都长大了,怎么还会一直陪在司宜辞的身边,被人说恋母就不好了,再说,就算红孩儿想陪着司宜辞,某人和某人也不会肯。
“娘。”
“唉,婴婴,你怎么来了?”司宜辞转头就看见红孩儿手上拿着什么,问道,“还有,你手上是什么东西啊?”
“我也不知道,这是貂貂给我的,他说是什么巧克力,好像是可以吃的,可能是因为我饿了吧。”红孩儿也有点疑惑地看着手上的盒子,毕竟他并没有在现代呆过,对这东西也挺新奇的。
“什,什么,巧克力?你说是小貂给你的?”司宜辞一下子暴跳起来了,她就不相信以小貂聪明会不知道巧克力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情人节的时候好像男生应该送女生玫瑰,而女生才会送男生巧克力,不对不对,该纠结的不是这个,而是,而是,为什么小貂会送红孩儿巧克力?
“是啊,娘,有什么奇怪的吗?”红孩儿对司宜辞的反应感到很奇怪,不就是一块巧克力吗?很奇怪吗?
“咳咳,”司宜辞装着咳嗽,然后道,“婴婴,你去给我把小貂叫过来,我有话对他说。”
“哦。”红孩儿拿着巧克力就出去了,然后就看到小貂就站在门外,连忙笑道:“正好,貂貂,娘让你进去,她说有话对你说。”
“嗯,”已经成年的小貂和刚开始成妖的样子很不同,由于受到司宜辞空间的滋润,他的个头比红孩儿要稍高点,而且脸张开了显得有棱有角,很是帅气,“我会进去的,圣婴你不要忘了吃巧克力,据说这东西挺好吃的。”小貂笑道。
“我知道了,”红孩儿晃晃手上的巧克力,“你进去吧。”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小貂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而司宜辞则拍拍小貂的肩膀道:“你不要忘了你的承诺,要不然我会把你打回原型。”
“我会的,”小貂看着红孩儿,然后道,“我待红孩儿会像叔叔对你一样,绝不会任人欺负他。”
司宜辞摇摇头,道:“不,我希望你和婴婴能平等相处,相互信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以婴婴为第一,而且,我不希望你勉强他,如果他不愿,你不能强迫他。”司宜辞也看出了红孩儿对小貂的依赖,否则不会这么说。
红孩儿不知道,就这一会儿他娘已经把他卖,不对,托付出去了,也因此,他一步一步地被小貂拐到了他的臂弯下。
到了晚上的时候,司宜辞就一直坐在窗边叹气,也不知叹了几百下,牛魔王的身影总算出现在了房间中,看到司宜辞在叹气,牛魔王关切的问道:“夫人,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司宜辞瞥了眼牛魔王,不说话,继续叹气,牛魔王走上前拥住司宜辞,在她的耳边问道:“夫人的心事可否与为夫分享,让为夫与夫人一同想法子可好?”
司宜辞总算开口,但讲话的时候确实带有哭腔,道:“呜,老公,咱儿子被拐跑了,我辛辛苦苦养了几百年的儿子啊,你说女儿被拐走还好说,我早就做好这个打算女儿是要嫁出去的,但为什么连儿子也会被拐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