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夜,镇宁王府。
陆竟炀白日见越溪时,便约好了镇宁王府夜里的酒局。
越溪从屋顶跳下的时候,手里提着两坛酒,笑的还有些合不拢嘴。
“这是会佳人去了,这么高兴?”
越溪摇摇头,把手里的酒坛扔给陆竟炀一坛,“的确是去会佳人了没错,但是听到一个特别好玩的笑话。”
“哦?讲讲。”陆竟炀喝了一口酒。
“不讲不讲,我怕你打我。”
陆竟炀看向越溪,“这笑话跟我有关系?”
“你可知今日王妃见了温嫔?”
“冉冉没同我说。”
“你家王妃给温嫔见礼,温嫔和你家王妃互不认识,王妃便自报家门是镇宁王妃,不料那温嫔出言问她镇宁王是不是那个傻大个儿?”
说完越溪一阵狂笑。
陆竟炀的脸黑得像锅底。
越溪眼见陆竟炀的脸越来越臭,收敛起笑容安慰道,“王爷别生气,你家王妃都已经怼回来了,那叫一个霸气!”
陆竟炀拧着个眉毛,斜了他一眼,“你不是说有正事找我?”
“引烟阁兄弟来信,说近日陆竟林频繁派暗卫去肆洲的万毒谷。”
“肆洲万毒谷?”
“是。”提到正事,越溪变得无比认真。
“不会又是为了满足余氏的扭曲喜好吧。”
“难说。不过我也是这么猜的。”越溪又道,“万毒谷中毒虫极多,还有当地人养的蛊虫也都在此处。”
陆竟炀严肃道,“派人跟着,以免他拿毒物伤害百姓。”
“是。”
——
翌日清晨,陆竟炀夫妇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