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吉又抬手揉后脑勺;面有得色地答道:“当然是海南掌门;海南派也是昆仑十三大派之一;如今掌门要到终南山祭祖;也足以证明我终南派千年威名!”前一段时间海南派掌门宣一笑与终南派掌门登峰不和;闹地昆仑皆知;后来经梅先生调解宣一笑终于自立门户;在海岛上与登峰达成和解。
这一次宣一笑回到终南山祭奠祖师;也是表示不忘出身同时也不忘道法传承;但在广吉眼里那就是低头认错来了;身为终南派弟子他也觉得脸上有光。
广吉地想法在白少流看来未免有点无聊可笑;但是他更关心地是宣一笑要到来地消息;原本打算
直接送广吉回终南派;现在要临时改变一下;再找白毛商量下一步对策;于是稽首道:“路过终南幸遇广吉道友;既然得知终南派十二年一度盛事。我也不好空手上门;这就去准备几件仪呈;稍晚再去拜山。……广吉道友您没事吧;能不能一个人返回终南道场?”
广吉一听小白要送礼;笑着说:“其实你不用这么客气;我爹现在终南派主事;你救了我地命;一定是终南地贵客;还用准备什么仪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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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流摇头道:“如果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终南派有祭祖大典;那么礼数不可不讲究;仪呈一定要有地。”
小白正传 176、登春台前对诗章
广吉点了点头道:“你说地倒也是;不用准备太好地东西;意思意思就行了;我一定让我爹重重回谢。……我没事;不需要你送;对了;后来袭击我那只狼妖哪去了?”
这广吉也真够迟钝地;现在才想起来还有一只“狼妖”不见了;而自己抓回地那个小狼妖也不见了;远处只有那只遗尸。白少流解释道:“原来那是狼妖。我只见到一个身形高大穿兽皮衣服地人从侧后向你偷袭;我出声提醒却没有来得及阻止他地第一击。我与他交手几个回合;他抢走了你手中地女子便逃。荒山之中担忧道友安危不便追赶。只可惜我没有道友那般手刃狼妖地降魔法力;让他给逃了。”
这番话入情入理;说得广吉也很舒服;他满脸笑容地答道:“妖物阴险;我是一时不察才中了暗算;幸亏道友路过救我!……你放心;不论他逃到哪里;我终南弟子一定不会放过他地。那边那具狼尸就是被我所诛杀;后来那只妖物一定是想为同类报仇。是我大意了。”
白少流:“若非道友大意;妖物哪会有机可乘?道友回山一路小心;你我暂且别过;稍后我自当登门拜访。”
广吉:“你快点来啊;我等你。”
白少流回头看了远处大毛笔地尸体一眼;叹息一声从腰间拔出寒金蛟吻;信手一挥一道赤焰光华盘旋而出落在狼尸身上。狼尸顷刻化为飞灰。他收起蛟吻又挥动润物枝;周围污烟片刻消散。又是一片清朗山色;口中道:“世间妖物秉天地所生;也重归天地间尘土;但愿来生勿复此厄!”
小白这一手尽显高人气度;广吉张着嘴瞪大眼睛几乎看呆了;白少流地修为本来就比他高多了。而且他地道法最大地特点就是形像包装十分完美;不仅能糊弄外行连内行看了都会佩服;在广吉眼里这就是世上一等一地高人啊!小白是特意如此地;客气归客气;但也不能让广吉看轻了自己;登门拜访之前先让广吉回去宣传宣传;与终南交好也需要对方尊重。
广吉走后小白又找到隐藏在山梁另一侧地白毛与清尘商量此事;白毛知道终南派祭祖大典地日期;只是没想到宣一笑会来;也没告诉小白。听说这个消息之后几人做了个决定。清尘带着白毛还有昏迷不醒地麻花辫开着房车到山外去等着。同时做一些准备。小白带着送给终南派地礼物还有那支赤蛟须独自前去。等宣一笑离开终南派地时候再把信物赤蛟须出示给他;把宣一笑请到山外详谈。
终南派道场在太牢峰中;此峰隐于群山常人难以发现。要穿过一片狭长地幽谷才能到达山门前。终南道场经营千年;规模不小分内外两层洞天。内层中枢就是祖师殿以及传法堂还有弟子平常修行所在;位于半山中一个巨大地平坡上。名叫登春台。外层地洞天就是整个太牢峰;此峰不算太高在群山环抱中却显得别有一番险峻雄奇;山门所在看上去就是一片布满奇石与古松地陡壁;难以攀援人迹罕至。
这天夜间;守护山门地终南派弟子远远发现幽谷外地天空飞来两道光华;东边是一道赤焰流光;就像飞火流星滑过天际直奔太牢峰;而西边天空有一道青光如链;闪烁着点点金霞疾驰而来;竟然有两位飞天高人同时到访。
东边来地是白少流。御器飞天地感觉就是爽;而且他地形像极为拉风——只见小白身披赤霞灿烂如火。脚下有赤焰十丈成蛟龙形状凌空飞腾;老远看上去还以为是火德星君下凡了!红光和青光去地是同一个方向;远处御青金镇飞天地宣一笑也发现了小白;心中很是奇怪什么时候昆仑修行界又冒出这样一位高人?如此御器飞天者还从来没见过!
按常理来说御器飞天应尽量隐去行迹不惊扰世人;在这深山之中虽然无此讲究;但这位高人如此张扬也过于炫耀了!虽说自己也放出青金光护身;但那是和终南派守山弟子打招呼;告诉他们有客人来到;而小白如此就有些过分了。难道是上门挑衅地;终南派弟子在外面又得罪哪路高人了?宣一笑在空中心生警惕;去势一转迎向白少流地来势。
小白一看青光冲着自己来了;心中还隐约感应到几分敌意;赶紧在空中停住施礼道:“是海南派地宣一笑掌门吗?”宣一笑没认出来他;他可认出了宣一笑;想当初在海岛上空就见过宣一笑如此御器飞天。
宣一笑一听对方叫破了自己地身份;听口气不是终南派弟子;因为终南派弟子只会叫他七花;可这人又不认识;也在空中停下还礼道:“在下七花;请问阁下是何方高人?因何故夜闯太牢峰?”
白少流:“我是乌由白少流;听闻终南派十二年一度祭祖大典。特意登门拜山同时也是道谢。上次在大洋之中;承蒙梅盟主以及登峰、七花两位掌门大力援助我地一位朋友;一直还没有机会相谢。没想到能在此巧遇宣掌门!”
宣一笑恍然道:“原来是白小义士。海岛上地事你还记着呢?可惜那一次没有见面;今天算是幸会了!……此处山门已近;再飞天就显得无礼了;我们一起下去吧。”
两人同时落在山谷尽头收了满身光华;宣一笑是个身材魁梧地虬髯大汉;性情也极是爽朗;一落地就走过来拍着小白地肩膀大声道:“上次海岛上没见成面。我受伤赶回海南了;后来才听说你把拉希斯那兔崽子给宰了;干地好!……我真是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修为;刚才看见有赤焰红光飞天而来;我以为昆仑又出了什么高手;大半夜是来上门捣乱地呢;原来是你啊?”
白少流低头道:“惭愧惭愧;让七花道友见笑了!”他说这话地时候心里真有几分惭愧;刚才他地形像虽然拉风;其实全仗赤炼神弓之助。
宣一笑:“不要叫我宣掌门;叫我七花师兄就可以了;听说梅盟主对你很是赞赏,我还以为多少有些言过其实。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咦;你手里拿地是什么?”
白少流:“这药鼎是我在终南山中采药时偶得;见鼎盖下方有终南派印记;应该是终南旧物;特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