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烤鸭,犹豫了片刻,也反思了自己,他最近又想起了一些往事,确实有事没事就看庄奕不顺眼。以前的不开心又要在心里再不爽一次,还要看着庄奕笨拙地讨好他,两人根本对不上脑回路,实在是折磨。暗恋总是酸涩,他习惯把情绪放在心里,可现在不一样,他才是挥着小皮鞭的那一个,何必给自己添堵? 钟霖擦了擦嘴,姿势很是优雅,他感觉自己头上慢慢长出来恶魔的小触角,顿时高贵起来了,“那我可说了啊。” 庄奕规规矩矩地把手放在膝盖上,认真听讲。 “你以前说我做饭难吃。” “说我什么也不会,是你最讨厌的花瓶。” “还说我恋爱脑。” “莫名其妙去染了个这么,一言难尽的头发。” 钟霖夹带私货,目光嫌弃,上下打量着脸色发白的庄奕,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