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炮作文网

博炮作文网>娜塔莉·萨拉特 > 三十四 行军的苦与乐失落的耳朵(第3页)

三十四 行军的苦与乐失落的耳朵(第3页)

“听过在潘诺的劳斯丹德伯爵么?”查茹兰特直言不讳,“我与大人有交情,我是他陪他练剑的徒弟。”

“略有耳闻。”子爵从驻佩尼萝大使馆的朋友听说过这号人,他只认得是火器厂总监,习得拉比尔禄斯的剑术,“也就是说这剑是他赐予你的。”

但这时候,不知是哪来的念头,侥幸从心里发芽,暖的令人蠢蠢欲动,绝不能从自己伙伴的糊涂事,再度张口的时候,说出一个惹得周边人窃笑,只觉得狂妄的话:

“能允许与你切磋吗?反正我们都逃不掉。”

他留给拉特利耶一丝同周边苦寒相较量的笑容,“我允许你用自己的剑。”

被扣押束手的伙伴,以及周边的骑兵们围在一个大圈,正好留有空隙。

查茹兰特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还能用武的机会。

所有人的目光投射在一对相差将近十岁的人身上,二十来岁的骑兵团长和刚抵成年的燧发枪兵,同样是持剑者,处境却大不相同。

拉特利耶只能选择被迫进攻,背后的灼烧感、无形的推力和患疾的双足,清俊男子的脚跟总有一种要踩落深渊的危悬感。

率先用下撩式打法是非同寻常的手段,身经旬战的军官怎能不明白?上腹暴露之际,长官左手靠背,右手也跟着装糊涂,不按剑术所教的出牌,似蝴蝶拍击周围的花瓣,写意之势使得一位躲在角落的老骠骑兵拾起笔来描绘着它。

拉特利耶更像是费力伸着脖子的天鹅,除了到处泼水,几乎没有力道,剑刃交织碰撞之时,脚尖就颤抖一份,那么天鹅也会一惊,它未必乍,诈仍有很多。

剑芒随线亮一道痕,则在黑夜中也是烁如流星的存在,抱着残存的失落,白桃仰望能见到能宁静其心的天空,他暗自许诺,如果能摆脱囚禁,挣脱刀刃组成的枷锁,他就一定会全力以赴,组织所谓行军造就的“必要损耗”。

他甚至没办法集中精神,但凡对手狠心赐死路捷径,恐怕自己已经曝尸荒野。郁郁不从周遭的暴行,就连劳斯丹德的剑术也被剥去精光。所作所为就像是被淤泥和水草束缚脚掌的野鸭子,距离几次交手之前,白羽尚未退却,倒还有几分姿态。

唯一不同的事,鸭子从未大喊大叫,它没有向以往那般只有丑态百出,显得臃肿,摆翅突兀。泪不禁停顿,没有一点泣声,站在一旁的观众,绝大部分觉得是中队长力压拉特利耶,因此惧色多发,甚至连漏墙粉、亦或者白漆状色。

比菈表面的冷,如今也与队长一般浮现在脸前,他用铎卢洛斯方言说:

“和你一样,我也觉得很冷,但我们还会一同暖和的。”

即便蔑视从缝隙中穿透战俘的心,热闹的剑斗顾不上鞭打这群孩子。

嘲笑随着笨拙从不可数的方向袭来,脚上的冻淤血给予沉重的负担,酥麻接踵而至,以至于之后的格挡与之前意志坚定的模样大相径庭。

弗里德里希对当前的对手和敌人,也不禁捏一把汗,“你确定还要继续吗?”

“不会逃跑……”

哭泣的不是懦夫,而是正面站在他面前的俊男子。

子爵从容招架查茹兰特先生的所有招式,但也深知剑刃所在,劲道似乎有受控的刻意感,屏息注意对方的招式,即便是先前的谋划,也逐渐变得条理混乱,只要剑尖如羽毛笔般乱画于纸,就不算是真正的切磋。

“有什么难过的事情,以至于让你深感绝望?”子爵要结束心中的紊乱所在,他加大力道,迫使拉特利耶一定要保卫自己,坚信对方仍有一战之力。

事情果真如弗里德里希所想。

“凭何缘故我要讨取人的生命……”

他奉谁的命令战斗,完全割裂于周边人称呼的口号旁,质疑在此时变成无用功。

除了生命,他找不到再奋战的理由,于是拉特利耶的打斗意志变得顽强起来,即便被中队长逼到圈边,也只能施展自己的啄击,有那么一刻,就要划开中队长的肚皮,对手当即反手由下格挡,剑尖指天,略微倾斜,划破了拉特利耶的手掌。

染血之手顾不上刺痛,但不一会就疼颤难忍,仍要奋力一战,精神高度紧绷,承受之痛比会战时候更艰巨了。从多路方向戳刺格挡,反向挥砍对手的攻势,挥剑之速一度找不到出招的原位,眼神无法聚在几条虚影上,同走马灯一比也快接近原速。

所见虚影只有一条路是真实的,弗里德里希就从剑痕之中完全别开下一次要出招的方向,随即推压施展的空间,直至手腕留白。子爵的剑于是疾驰挑破近手筋的一处,迅速拉拽,本就暗淡的血液迅速分明,直到最后一刻,拉特利耶还想戳刺一件,也被子爵压住手臂,轻掠白衣,手臂也落下红痕。

白桃的茎叶和所系的枝干被砍断了。

最长的一根与桃蒂系在一起,剑脱离了主人的掌控,包含疲倦的身躯柔抚完全乏力的血臂。

“若是惹得你不高兴,就取走我的性命,为他们报仇吧。”

冷淡且绝望的话让龙骑兵们叫嚣,“杀了他!”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