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宴吻了吻虞婳的耳垂,“这才叫送花。”
陆清宴令人买空了大半个华都的玫瑰花,堆砌在别墅中。
绕人心神的玫瑰花馥郁芳香了一整夜。
最后,虞婳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只觉得男人将她打横抱起,泡入了水温适宜的浴缸中。
她的身体被温热的水包裹着,酸痛的肌肉终于得到了缓和。
她感知到男人轻轻柔柔地问了问她的额心。
仿佛在对待什么绝世珍宝。
再一次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虞婳慢腾腾地起身,刚坐到床沿上,倏地听到了一道清脆的铃铛碰撞声。
脚踝传来微凉的触感。
虞婳敛眸,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踝戴着一串脚链,金色脚链细小,上面点缀着几只雕刻镂空的小铃铛。
精致非凡,看起来不像是随手买的,反而如同定制的一般。
她略微一动,铃铛碰撞便发出一串清脆悦耳的声响。
这道声音在充满暧昧回忆的卧室中回荡,似乎也被染上了粉红颜色,变得带有不言而喻的缱绻意味。
虞婳晃了晃脚,在叮叮当当的响声中陆清宴推门而入。
后者将稍显清淡的午餐放到小木桌上,上来用手背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还好,没发烧。
男人松了一口气。
虞婳用脚踢了踢男人的小腿,轻啧了一声,“你也知道昨晚过了?”
被自家侄子刺激到的陆清宴诠释了什么叫做醋意。
陆清宴自知理亏,没说话,蹲下身来握住她的脚踝,动作轻柔地为她穿上了一双柔软的白袜。
做完这一切后,男人低头,在她膝盖上轻轻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