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轻哼了一声,但语气的确没有刚才那般硬邦邦的了,“别以为这样就能讨好我。”
陆清宴听到这种话也没有半分怒意,反而唇角噙笑,低低柔柔地“嗯”了一声。
从喑哑的喉间溢出来,如同情人间带着无边宠溺的低哄。
虞婳有些不自在。
她动了动脚,暧昧缱绻的铃铛声响起,“这是什么意思?拿我当金丝雀呢?陆总。”
陆清宴深邃的黑眸上挑,玩味地睨她一眼,嗓音低沉带笑,“怎么会?笼子关不住你。”
她浅笑一声,“你也知道,快取下来。”
虞婳不喜欢这种带有禁锢束缚意味的首饰。
戴上它似乎给人一种她是陆清宴附属品的感觉。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动作灵活,三两下取下了脚链。
脚链没扔,被他放在了床头柜里。
虞婳轻轻挑眉,“我以后可不会戴。”
陆清宴吻了吻她点缀着红痣的耳垂,在耳畔低语,“下次在……用。”
她一顿。
虽说这种类似镣铐的脚链在日常生活中佩戴有种给自己所有物打标记的即时感,但一旦放在特殊的场合下,蕴含的意思就会有所改变。
成为增添气氛的情。趣。品。
虞婳不语,算是默认了把脚链留下。
两人用了午餐后,虞婳去衣帽间挑选今天穿的衣物。
这才发现衣帽间又多了不少鞋包衣裙,几乎将各大高奢品牌的最新款都搬来了。
还有两件甚至刚出了上市预告,现在的市面上压根儿还买不到。
不知道陆清宴是怎么拿到手的。
不过转念一想,以他的身家地位,各大奢侈品恐怕得争先恐后地把新品送到他家里。
她刚选了一条黑色针织裙对着落地镜在身上比,陆清宴就从身后将她搂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