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可否容在下说完?”
“哼!”
那人冷哼一声,拂袖而退。
秦业才又继续道:
“冯坤还在世时,常感慨其幼弟夭折,多次说想要多生一子为其传嗣。”
这个年代谁家没几个夭折的孩子?
冯渊有没有叔叔,他自己都不知道。
本来是想编造一个,左右也无从查证。
但秦业说他确实有个夭折的叔叔。
三岁就没了。
甚至没来得及起大名。
要不是秦业和冯渊他爹认识的早,都不一定知道这个事。
“只是他还未能有次子,便也撒手人寰。”
秦业面露悲戚,朝丹陛跪伏,大礼参拜道:
“所以臣今日斗胆,替在下已故好友,冯渊之父冯坤,向陛下请旨!”
顿了顿,又提高了两个声调。
“请陛下允许冯渊兼祧,为其叔父冯石传嗣!以全冯坤兄友弟恭之常情!”
那孩子小名石头,因此称冯石也没错。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激烈反驳。
那五、六个杂官纷纷上前围攻。
“你这是避重就轻!”
“奸佞所为,非礼而决!”
“好个秦邦业,你是想做幸进之臣吗?”
“……”
他们一个比一个说的恶毒。
冯一博这时再次发威,低吼一声:
“住口!”
随手朝丹陛施礼,眼睛却盯着这些杂官。
“在下今日本不想多说,上朝亦只为请罪!”
对付这些马前卒,若是李守中上场实在吃亏。
反倒是冯一博。
他是当事人,又与他们官职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