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她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腰,鼻腔深处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你要做就快做,磨磨蹭蹭的干什么。”燕玫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强硬地说道,早晚都要受这番折磨,早点结束才是正道。 手指几次叁番地划过闭合的肉缝,直到指尖感受到透过布料的湿润,贺子义才没在继续折磨她。 他含住燕玫的耳垂,牙齿轻轻研磨着软肉,“唔,我怎么忍心对你那么粗鲁呢?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修长的手指勾住底裤的边缘,轻轻一拉,薄薄地布料就落在了地上,包住阴户的部分早已被水液洇出了深色。 穴口被两只拨开,贺子义就顺着未干的水液从后面挺了进去,力道之大还让燕玫脚下还踉跄了一下,险些站不稳,身后的男人又开始作恶,他把燕玫直接压在镜子上,暴露的乳肉紧贴在玻璃前,冷意传来,身上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