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是交给我打理呀!他就是把我当成傀儡,像牵木偶一样操纵我在前面传话,他又不喜欢我了,嫌弃我身上有公子的名儿!”
“我听到公子回来的那一日,心生欢喜暗地交代伴月,赶快去找公子过来说话,结果我们主仆被他抓住吊起打,公子要是不信……”石彩英猛的擦了眼泪。
衣服一脱露出不平整的肌肤,石彩英身上疤疤赖赖的印子,还真是冤枉了田文鹰,那是江十三划的,她用祛疤膏抹好留下的痕迹,怎么也恢复不到细腻光滑了。
石彩英之所以愿意扒了衣服,她现在不想跟凤池睡了,因此故意露出丑陋的身体,还把胸上刻了凤池名字的痕迹,以及大腿和私密处,全拉着凤池的手摸了一遍,她要恶心死凤池。
凤池的确被恶心的脸色铁青,僵着手握紧都凸出青筋了。
石彩英自顾自的抹着眼泪嘟囔,“我还算好命的,娇姐的比我还严重简直是不能看,那江十三死楼里后,娇姐整整一个月都不能下床。”
“公子你会嫌弃阿英吗?”石彩英破碎的声音哭问凤池。
凤池想说嫌弃,看石彩英脸上的泪最后摇摇头,手却不自觉的松开了人,人是一点都抱不了了。
陈幺娘站在门口听的直摸头,石彩英好会拿捏男人呀!她好想求石彩英收下她的膝盖。
石彩英还待再说什么,隔壁有了敲桌子声,她急忙抬手擦眼泪推凤池出去,嘴里还道。
“公子莫为我坏事了,田知府家里来了陌生人正等着他,我好不容易哄了他来,他也愿意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分大半,千万莫惹他呕气走了,正好中了那人的奸计。”
凤池就这么半推半就的出去了,心里想表现出怜惜的模样,手心的触感温度,好像长皮肉上了,恶心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大?你们……”陈幺娘假装不解的看着推出来的凤池。
“想是凤淳与田文鹰谈好了,你在这好好陪陪阿英,回头送她回茶楼,你二哥走盐车回来记得让他找我,”凤池吩咐完去了那边推门进去。
石彩英在门缝里冲陈幺娘笑,脸上都是满满的不屑和得意。
陈幺娘佩服的竖起大拇指,狠人呀表小姐!
凤池田文鹰他们一直聊到傍晚,陈幺娘看也没散的意思,征得凤池的同意,给田文鹰最爱的姑娘依依请来了,顺带多叫了两个姑娘过来伺候凤池兄弟,她则充当强壮的男人,护送石彩英这朵破碎娇花回去。
一天跑腿忙的回来草草吃完饭,躺床上翻身都没力气了,一觉睡的比死狗子还要沉。
次日一早神清气爽爬起来,穿戴成爽利的小厮,开始跟凤池兄弟俩身后到处跑。
……
后面的日子什么上芙蓉楼,跟人猜拳玩骰子,上南码头跟船娘掐腰骂架,骂完都没和好就亲人。
去酒馆浪荡亲姑娘,一边亲一边吹牛皮,引的人里一圈外一圈的包围她,听她亲的滋滋想兼瞎胡说牛皮。
有时候随差兵去东城门抓泼皮溜闲,遇见开暗门的小娘子在那溜达,她见了上去搭两句话的功夫,当众抱人就亲了都不背人的。
短短两个月时间,陈幺娘的风流名声,肉眼可见的花花起来。
一时间都在传她明明是小子,为了下流占人便宜,舔着逼脸说自己是姑娘,没见过姑娘见姑娘眼睛冒绿光的,咋的狼托生的人呀?
尤于名声太风流了,引得百花隆兴两寨的妇人们,对她极为防备,她每每回寨里,总能听见武管家大着声音,不背人的破锣嗓子嚎。
“姑娘小子们都藏好了自己,小五姑娘要回寨子了,千万不要被她看见亲上了,她亲一口没事,就怕她晚上睡觉不老实摸去了。”
“还有年纪大的妇人媳妇们,不要仗着自己年岁大不当回事,小五姑娘口重的很,她老少都不留口,被亲了,被摸了,不躲着点回家挨打了,莫要寻死觅活的上吊,寨子里可经不起你们三天两头的折腾。”
陈幺娘听了铁青着脸怒问林尚存,“什么意思?这谁干的?我什么时候见姑娘就亲了?到底是谁在造我的谣?”
林尚存无语的抚着自己衣服,“别逼逼逼赖赖的话多了,你没亲人家,人家能光天化日下造谣你?快点的去码头等陈大他们。”
陈幺娘火了用力惯了手里棍,“话给我说清楚林尚存,我啥时候逼逼赖赖了?”
“我哪个姑娘也没亲,怎么这么坏我名声?我最多摸摸人姑娘的手,那也是为了甄选能不能吃熬鱼苦的姑娘,等大哥回来了好送人分地落居,到底是哪个狗逼看我亲人姑娘了?”
林尚存看陈幺娘火冒三丈的,赶紧上前一步给她整理衣裳,拉着人一边走一边小声怀疑道。
“你真没亲?”
“你这不是屁话吗?我自己亲没亲姑娘,我心里能没有逼数吗?”陈幺娘怒瞪林尚存反驳。
林尚存立刻跟哑巴了一样没话了,肯定没跑了她绝对亲了。
关于亲人的视角辩解,请看二人分别给的充分理由。
林尚存视角:陈幺娘为达目的亲姑娘,就跟水里的鱼啃水草一样,前一秒亲完,后一秒遇到人问你又亲姑娘了?她脸红脖子的反驳自己没有亲,因为她全忘干净了。
陈幺娘视角: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不可能占别人便宜的,大家都是女人,她不是无耻之徒,都是牛鬼蛇神冤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