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来到太子的营帐把抓捕段家旭和审问段家旭的过程详细的讲给太子,
太子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没想到段家旭竟然如此轻易就叛国了,还供出了那么多重要的情报。
“一个地方的要员如此,看来朝廷要好好的整顿整顿了。”
“殿下,我们现在应该把情况告知皇上。”宁友林说道。
太子沉思片刻,说道:“太师说的对必须尽快将这些情况报告给父皇,但是段家旭一定不能留了,必须杀之以敬效尤。”晋王和宁友林对视一眼,齐声应道:“臣等遵命。”
随后,太子立刻修书一封,将这边发生的事情详细禀报给皇帝,并提出自己的看法和建议。
而另一边,段家旭被关押在大牢之中,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晋王领命而去,太子心中却依然沉重,一个朝廷的官员叛国,影响非同小可。
扶风带领着手下的人,面色冷峻地走向段家
段家的大门紧闭,但这并不能阻挡扶风的脚步,他抬手一挥,手下的人便迅速上前,用力地撞开了大门。
门内的景象让人不忍直视,段家旭的妻妾们蜷缩在一起,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扶风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他冷漠地命令手下将段家旭的家眷们带走。
女眷们的哭泣声和孩子们的尖叫声交织在一起,谁看了都动容,令人心碎。
她们确实无辜,但是无数在战场上死去的将士更是无辜,扶风只装作看不到这些,他的心中只有对段家旭罪行的愤怒。
宁佳音也知道这些妇人孩子无辜,但是并没有上前劝说,大梁朝的律令就在这儿,她还不会自不量力的以为自己能改变它。
段家旭的家眷们被带出了段家,他们的命运将会如何谁都猜的到。
晋王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渐行渐远,留下了一片寂静和萧瑟。
投敌叛国必须人人得而诛之,他在享受富贵的时候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代价的。
前线的战事更是焦灼。
沙场上,旌旗飘扬,战鼓雷鸣。两军对峙,气氛紧张压抑,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士兵们身着重甲,手持长矛利盾,严阵以待。
随着一阵嘹亮的号角声,战斗正式打响。双方骑兵如潮水般涌向对方,马蹄声响彻云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刹那间,金属碰撞声、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惊心动魄的交响乐。
弓箭手拉满弓弦,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敌军。步兵们则组成密集的方阵,步步为营,向敌人推进。有些人手拿透甲箭。
箭矢如流星般疾驰而去,带着嘶嘶的破空声,箭头闪烁着冷冽的寒光。它轻易地穿透了坚硬的盔甲,仿佛那层金属防御在它面前如同薄纸一般。箭头深深地嵌入了目标的身体,带出一串猩红的血迹。
被击中的人发出痛苦的哀嚎,身体应声而倒,无力再起身。透甲箭的威力不仅在于其穿透力,更在于其所带来的杀伤力。它能够瞬间摧毁敌人的防御,让他们在剧痛中失去战斗力。
透甲箭如雨幕般落下,每一支都像是致命的杀手,无情地收割着生命。它们所过之处,敌人的阵线被撕裂,恐惧在人群中蔓延。战场上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但士兵们毫无畏惧,为了荣耀和胜利而奋勇厮杀。
在激烈的战斗中,将军们身先士卒,挥舞着长剑,指挥着士兵们冲锋陷阵。他们的战术精妙,或迂回包抄,或正面突击,尽显智谋与勇气。
战事逐渐进入白热化,双方都疲惫不堪,但没有人退缩,最终北厥大将军达雷率部队离去。
此时北厥这边的王室也非常的热闹,因为阿布热回来了。
当他只身回到王室时,感受到的依然是来自姐姐哥哥的冷漠和不欢迎。
“父王,儿臣回来了。”阿布热跪在地上。
“怎么回事呀,我并没有召唤你回来?”北厥王面露不虞。
“儿臣的所有秘密之地都被晋王查找到了,儿臣回来和晋王商量下一步怎么做?”
“商量什么?你在京城享受了那么多年,现在被人撵着回来了。”大哥哥阿发头面含讥讽。
“既然是享受,那哥哥当初为什么不去呢?”阿布热只觉得好笑。
“那中原的京城比我们这里生活好多了。怎么就不是享受了,我要是去了绝对不像你一样如丧家之犬回来了。”大哥的眼里带着不屑。
“好啊以后哥哥就去吧,我再也不去了这么多年我难道没有传回来情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