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孙遥却将手背到了身后。
“你不是说中郎将会把人哄回来吗?若是叫二公主见到了,估计又要训我。”
“我都说了,除了父皇母妃,其余的人,你都不用怕,那么害怕皇姐教训做什么?当她在狗叫就行。”
“……”
哪有人这么说自己姐姐的?
公孙遥顿了一下,忽而设身处地,将自己代入到了李怀叙的身份,想着今日若是公孙绮或是公孙玉珍站在她面前,对她的夫君大呼小叫,颐指气使……嗯,那的确是跟狗叫没有什么分别的。
“那便狗叫吧。”她忽而变得开朗,在李怀叙默默已经收回了手的时候,又将自己背到身后的手往前递,示意他赶快来牵自己。
李怀叙还没见过情绪这么善变的姑娘,一时间哭笑不得,大掌毫不犹豫地又去抓住她,将她牢牢锢在自己的掌心。
夫妻俩穿过群芳盛宴的花园,一步一步往前厅回去。
厅中,李合宜果然又已经坐在了那里,委屈到刚哭红过眼的妆容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依旧精致完整到挑不出一丝错处。
也不知道驸马是怎么把人哄回来的,公孙遥默默地佩服着,挣开李怀叙的手,想要自行坐下。
李怀叙却好似故意,非要把两人的手臂拉直到不能再拉,才肯松开。
这一幕果然落入到了二公主李合宜的眼中。
“老九!”她语气不是很好地警告着李怀叙,俨然是觉得他在讽刺自己。
“诶!”李怀叙却傻傻的,佯装不明所以,“皇姐怎么了?”
“……”李合宜有点忍不住,又想发脾气。
但她今日已经发过一回脾气,若是再发脾气,驸马定不会再哄她。
她忍了又忍,问:“你府上剩的黄山毛峰还有吗?还有的话,午后匀一点给我和驸马,我们好带回去喝。”
寻常不论什么都是好说话的李怀叙,这个时候却是瞪直了眼:“那可是我在父皇面前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来的,二皇姐说要拿走便要拿走,那我喝什么?”
“你平日里又不贪恋黄山毛峰,你要喝什么不成?”
“不成,我近来就爱喝这个!”
“你……”
李合宜觉得,这个弟弟真是不打不成。
她瞧着李怀叙死皮赖脸的样子,没好气地问:“你近来有无什么想要的?说出来,皇姐送你。”
李怀叙欲擒故纵这么久,就等着她说这句话。
故作苦恼地思索了一番,道:“还真有个不情之请,想要皇姐把驸马借我一日,可好?”
“你要驸马做什么?”
“你别管我做什么,反正这黄山毛峰,也不是皇姐爱喝,到头来,不也是驸马的囊中之物?”
“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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