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孽障。。。。。。”我轻笑出声,宛如那日醉酒后自屋顶掉落她怀中,天真婉顺,“是,我是孽障,那你又是什么?你和我母后又算是什么?” ——“海笙已然是活不了了,你又何苦去做坏人,为难这海棠呢? ——“你想让阿芙和亲铁勒部,除非我死!” ——“海笙已然落了,我护不住了,可我不想再次护不住海棠。” 那时是她,现如今依然是她。 可那时的她会不顾一切地跨越汹涌波涛向我走来,现在的她却用“孽障”二字将我钉在耻辱柱上,半分不得靠近。 “你说我等了很久,你来接我。。。。。。你说你护不住海笙,要竭力护住海棠。。。。。。” 窗外有风声漱漱,如泣如诉。 我的语调是从未有过的宁和,亦是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