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许诺,贺武侯绝不责罚。”
得,有您这话,贺南嘉恭敬不如从命:“半年前……”
“二姐姐不要脸也罢,难道要让我们全家都跟着丢脸?”贺南茵急打断。
傅琛敛眸,神色不耐。
两戎装男子过去将贺南茵架出去,贺文岩想拦,主位上傅琛凉飕飕道:“四公子也想试试军法?”
贺南茵在贺文岩吞吞吐吐的“可是中……”被拖出去,不一会儿就传来贺南茵哎呦哎呦的鬼哭狼嚎声,吓的贺文岩坐立不是。
哭声虽然是惊天动地,可听得出中气十足、咬字清晰有力,可见军处置留有余地。发现冬梅夏荷傻乐神色,贺南嘉给了个眼神:收着点。
“半年前文姨娘放印子钱被翠湖告发,导致文姨娘去内狱反思了些时日。”
印子钱雷同后世高利贷,祸害不少百姓。当今圣人仁慈,责罚欺压百姓人员,文氏就在那一拨里头。事虽了,但对子女、侯府声誉有损,侯爷不愿被外人所知,两姐弟亦然。且贺府里多认为翠湖是得了善氏的教唆。
“你可知翠湖为何事而喜?”傅琛再问女使,见她茫然摇头,眸光掠过众人:“你们呢?”
此时,一名婆子答:“奴婢觉得是通房丫头的事有着落了。”
第4章侯府命案
若要做通房丫头,翠湖定会竭尽全力伺候哄善氏高兴,可贺南嘉见几次善氏责罚翠湖,言语都是什么妄想、安分守己之类。
婆子:“翠湖自小模样好,长开后更水灵,大娘子就想给大公子留下,只不过大公子事忙无暇分身。但近来翠湖穿戴、首饰都好起来,有几样奴婢瞧着不俗,想必是大娘子赏赐的。”
贺南茵再进来时脸上挂着泪、抿着唇,委屈的泪花在眼里打转。贺文岩自上而下看,低声问了好几句伤哪儿了,她就是不做声,不痛不快地坐回。
贺南嘉也在扫描贺南茵,哭成了狗,到底打哪儿了?别是雷声大雨点小啊!
傅琛给手下耳语一番,那人领命出去,他则继续盘问一圈,得知翠湖今日大致的轨迹。早善后在主母院里做活儿,而后便出门,时辰上与赵礼在湖边瞧见符合,且没人见她回来。
文氏轨迹天不亮出门,也没人见她回来过,如此说来,与柴房是第一案发现场又矛盾了。越是这样看似缜密,就越有问题,尸体所呈现的证据还有柴房的情况,都在肯定贺南嘉的推断。
傅琛眉头蹙了一瞬便问谁发现尸体。
管柴房的小厮哆嗦着回:“是小的,小的每日未时去柴房清把渣斗倾倒后院收的。”十五六七的年纪,此次吓的不轻。
“去前有何可疑之处?”傅琛问。
小厮摇头:“柴房平日里少有人来,前几日顶还破了,小的本琢磨今日修葺,谁料末时来见到……吓的吓的腿软,是是爬出柴房院的,找找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