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事!
贺南嘉:“……”
失策了。
“闹什么!”傅琛远远而来。
贺文宣急步来拿走扫帚丢下,拉贺南嘉手腕到身后,低声:“不可造次,忍忍。”
贺南嘉虽不甘,也打算忍。好女不吃眼前亏。
关宁宁陡然生计:“傅将军,贺娘子用石头砸昭仁县主。”
她想昭仁县主绝不会反水,如此既讨好了昭仁,又能出口恶气。
昭仁县主眼泪花花不做声,由奴仆揉捏后腰。
贺南嘉还未辩解,一个稚嫩冲满朝气的声音响起。
“是昭仁县主先用石头砸贺家姐姐,贺家姐姐用扫帚挡回去的。”正是魏嫣。
韩氏赶紧圆场,“县主仍的也没砸到贺娘子,贺娘子也特意挡远了,如果县主没往回跑,不会被砸。”
昭仁县主既没反驳,也不承认,只是呜呜哭了起来。
盛盈盈:“你们跟贺娘子一屋,自是向着她。”
关宁宁:“分明是她砸县主,县主害怕自然要跑。”
不想惹事的殷氏到底站出来,“县主用石头砸贺娘子先。”
其余女眷都不说话。
这时,存在感很低的顾惜淡然衽礼:“傅将军,其实都是误会。”
“副都尉关大人被押地牢,我表妹宁宁以为贺娘子使了坏,就让昭仁县主主持公道,这才引起闹剧。不是谁,真的要用石头砸谁。”
这波节奏一带,与顾氏交好的几人也冒头。
“的确是这样。”
“……”
关宁宁盛盈盈再无力支声,
昭仁县主将两人骂了个底朝天,若非她们要倒打一耙,也不会变成骑虎难下的局面。
贺南嘉其实没所谓真相了,傅琛不是傻子,她懒得辨。
“可有受伤?”
她愣了片刻,才意识到傅琛问自己,刚想说“没”字,手挽手传来一股狠狠的撅力,疼的她险些皮开肉绽啊。
到嘴边的话改成,“有。”
她想不到原来大哥哥也绿茶啊,嘿。
贺文宣松了口气,暗叹二妹妹方才脑进水了?
这时候不卖惨就得受罚。
“看看。”
贺南嘉眨眨眼,反应出是要验伤,她有些难为情地伸出抓着扫帚棍的手,掌心只有一根又细又小的木刺,眼眸努力泛起水光,脸上绽放着精湛的委屈,“疼。”
贺文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