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这才睁开眼睛。
午后的阳光很是扎人刺眼,得眯着看。
那本该在院子里的数理老师果真不在了。
想起一开始她在进门之前,陈一瑾同那数理老师话语几通后才跟着进来,许是那时他就把那老师打发走了来套她耍她。
大起大伏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眼泪如同那冲垮了河堤的洪水一样收不住。
陈一瑾在背后吻玉伶的头发,手指穿入她的长发间一下一下的从头顶轻轻地梳到发尾,柔声道:
我错了下次绝不这般吓你了。
玉伶在此时回过头来,即使手不顺也还是打了陈一瑾一耳光。
陈一瑾退离她的身体,全盘收受了她的发泄,再次把窗帘拉了起来。
然后把玉伶横抱到床上,一边亲吻她眼角的泪,一边仍然柔语不断,哄她道:
同我说说话?
玉伶翻眼撇嘴,不语。
陈一瑾抓住玉伶的手,作势要打自己的脸,笑道:宝贝肯定恨上我了,多打我几下来,可千万别记我的仇。
玉伶还真再次抬手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顺了气。
陈一瑾见玉伶虽不说话,但还愿意搭理他,甚至还在他面前耍脾气。
从未见她这般给陈一乘脸色看。
即使不算什么好事罢,就莫名地开心。
陈一瑾分开玉伶的腿,性器再度挤入她的腿间。
抱着她,吻着她,同她说悄悄话。
伶伶宝贝,我昨天见你和大哥可伤心了。
我在军校日日夜夜想你,你摸摸我心这里,真的疼。
伶伶,宝贝,我就每月来找你一回好不好?大哥什么时候娶你,我便作罢;他若不娶,嫁我可好?
伶伶宝贝,大哥今日要去萧山,后天你去见青莺肯定没事的
我想和你一直待到晚上再回军校,你送送我,好不好?
玉伶依然沉默着。
但却纵容了陈一瑾此时的插入,在陈一乘的床上闭眼承受了他想掠夺与予求的所有欲望。
陈一瑾的娘姨照着陈一乘的话去他的院子里找了一圈。
而后走路带风似的跑去给陈一乘回电话。
大少爷瑾哥儿他也不在您的院子里,有什么事,您说了我尽管转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