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玉伶更是气急败坏:“把我锁在这里和把我锁在你床上有什么区别?!你就只会看着我,去哪里都要叫人看着我!”
&esp;&esp;“我为何不能出门?我想去哪为何要和你说?!我身契没了,我自个儿撕的!你拿什么管我凭什么管我?!”
&esp;&esp;玉伶朝陈一乘吼叫一通,还闭了眼来乱蹬乱踢,像个烂泼皮一样不讲道理。
&esp;&esp;喊着喊着还委屈上了,自己的鼻子一酸就知道气势将尽,趁着还没哭出来,连忙把扔在地上的薄毯捡起,在床上裹成一团背过了身去。
&esp;&esp;陈一乘半天没说话。
&esp;&esp;发泄过后的玉伶虽说心情好多了,也知道自己就是在胡言乱语,但就是这无从说起的怄气让她今天像是吃了炮仗。
&esp;&esp;她以前不会这样的。
&esp;&esp;“我说了不会拘着你,你想要去就……”
&esp;&esp;玉伶一听陈一乘这话就来气,心情反反复复的她在头脑发热,回怼道:“我想去哪就是有人跟着我去哪,我是小孩不成?我会走丢不成?少管闲事!”
&esp;&esp;陈一乘终于没了耐心:
&esp;&esp;“……还想去见哪个男人?”
&esp;&esp;玉伶这一根筋已经上了头,起身详看陈一乘的严肃表情,知他终于听进去了她的话,虽然她说东他在说西,但他还是当了回事,也生了气。
&esp;&esp;莫名快意至极。
&esp;&esp;她只回:“军座既不会拘着我锁着我,还管玉伶去会哪个情人?”
&esp;&esp;更是不怕死地笑着挑衅道:“您就这般舍不得我……可是喜欢玉伶喜欢到心坎里去了?”
&esp;&esp;陈一乘只是看着她,似是在欲言又止。
&esp;&esp;但终归什么都没有说。
&esp;&esp;不知是何缘故,一直咄咄逼人的玉伶忽然有些不忍心,于是送客:
&esp;&esp;“我的话就撂在这,您要还是那一套,我待在这里和出去没有什么区别。”
&esp;&esp;“无话可说,也不想再见您,请自便。”
&esp;&esp;陈一乘没再坚持,只是临走时叮嘱了一句:
&esp;&esp;“可要好好吃饭……”
&esp;&esp;但玉伶连他的这些话都没有耐心听下去,又记起今晚饭后恶心到坐立不安的感觉,打断他道:“我想吃就吃,不吃死了便死了,干你什么事?”
&esp;&esp;……
&esp;&esp;陈一乘从水牢出来后便去书房坐了个把小时。
&esp;&esp;断断续续地抽了几支烟,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esp;&esp;“把怀瑜叫过来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