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示意他留下,不必回避。
不多时,房门打开,一阵香风扑面而来,进来一个容颜秀丽体态动人的女孩子。进门之后即大声招呼道:
“清姑娘,清姑娘,还记得我不?”
范灿见这姑娘头上尚带着几缕柳絮,看来听到消息后,来不及梳妆打扮就赶了过来,只觉得这姑娘直爽可爱,暗暗赞了几分。
于清起身迎上去,握住司徒芙的手,盈盈笑道:
“司徒姐姐,好{炫&书&网}久不见,别来无恙?”
司徒芙见于清对自己亲切。颇为高兴,握着于清的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司徒芙进来不多久,又来了两个男子,一个是桑南达,另一个也是三十岁左右,同样的飞星弟子打扮,不卑不亢,有几分气度,进门之后向于清范灿见礼,却是飞星派大弟子苗北松,江湖人称连山一剑,剑法出众。
范灿将两人邀至自己房间,彼此重新见过,只听苗北松道:
“范公子,我师司徒备前些日子为贼子所伤,至今未愈,素闻神医前辈门下医术无双,悲天悯人,不知公子可否到山上帮我师治疗一下?”
桑南达也道:
“在下知道清姑娘规矩,不敢违背;请公子务必相助!敝派上下感激不尽!”
于清不医男子的规矩人尽皆知,两人自然没胆子破坏。刚才桑南达不敢直说,而是赶回去将司徒芙叫来,就是这个原因。幸好范灿也是神医弟子,纵然是新近拜入神医门下,想必有几分本领,两人都想在师父面前争功,所以齐齐出言相邀。
范灿已得于清暗示,自然不会推辞,满口应了下来。
苗桑二人感谢不已,范灿暂为此房主人,苗桑为此地主人,虽然双方并没有什么交情,但有隔壁两位在旁,交谈的还算顺利。
直到蜡烛将尽,飞星派三人才告辞而去;范灿二人送走他们,于清将范灿叫道房里,面色有些古怪。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感觉,范灿诧异地看着师妹:
“师妹何故如此?”
“师兄,苗桑二人没有告诉你是谁打伤了司徒备前辈吗?”
“没有啊!”范灿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可乐的?你这幸灾乐祸的小妮子!”
于清白了他一眼,掩嘴笑道:
“就是你那个酒鬼朋友!”
“朱望?”范灿微诧,站了起来,“真的是他?”
“谁说不是哩?”于清笑道,“而且,朱望被司徒姐姐从这里一直追杀到河南境内,简直就是落花流水!嘻嘻!前几日我就觉得朱望有时候古古怪怪的,今天终于明白啦!他是在担心司徒姐姐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噗!”范灿将茶喷了出来,连呼,“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继而将初次见到朱望时的情形细细说了一遍,当说到朱望说见到漂亮女人就头疼的时候,于清忍不住乐了出来。
“原来朱兄有这等经历,难怪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看来在司徒姑娘手底下吃了不少的亏!”
“不做亏心事,不怕女上门!”于清神秘兮兮说,“师兄,司徒姐姐漂亮吗?”
“咳咳!”范灿立刻坐直,清了清嗓子,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司徒姑娘是少有的美人,也是个孝顺的女孩儿!”
“嘻嘻!正解!”于清打了个响指,满意地点了点头。
范灿松了口气,暗忖:
“这妮子不定期拷问这个,定有所图,若是不小心打错,被她揪住,就有的苦受了!”
“师妹,我们这样子不耽误行程吧?”
于清想了想,说:
“应该不会啦,师父有过安排的!”
“这就好!”
翌日。
一大早就有两名飞星派弟子赶来接两人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