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后的肉唇像密度很高的奶油,热热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来,她湿得要命,他舌尖趁机往里钻。
电流直达大脑,程挽月头皮都在发麻,她手指穿进他黑色的短发,分不清是想推开他,还是想让他再重一点。
在某一瞬间,她挣扎的幅度变大,声音哑了都还能听出一点哭腔,身体不停地扭动,卿杭按住她乱踢的腿,舌头更深地往里探。
高潮来得太猛太快,她紧绷的身体瘫软在床上,被抱起来的时候还没有缓过那阵连灵魂都被吸走的快意。
卿杭摸到一个套子,用牙齿咬着边角撕开。
一边轻吻她汗湿的脸颊,一边把套子塞到她手里。
程挽月不是完全陌生,大学的时候有社团举办过类似于世界艾滋病日的主题宣传活动,演示怎么用避孕套的那个女生全程满脸通红。
她也不是第一次摸卿杭,血气方刚的少年亲亲摸摸几下就会硬,那时候即使没有做到最后,他也没少借助她的手纾解,但她讨厌他射在她身上,被欺负之后难免会起坏心,好几次都在他射精前用拇指堵住前面的小口,等他收起利爪,浑身皮肤都在泛红,脆弱地求她,一遍两遍,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了,她才给他欢愉。
怎么这样?她神色茫然。
太小了,根本戴不上。
卿杭,你控制一下,缩一缩。
这怎么控制?
卿杭脸色不太好,他下床穿衣服,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捧着程挽月的脸狠狠亲了一分钟,给她盖好被子才出去。
他翻到抽屉里的烟盒,拿出一根点燃。
程挽月起初以为他是去冷静了,但这也没有必要去外面冷静,她是舒服了,他还硬着。
她后知后觉,躺了一会儿才想着他可能是去买套了。
卿杭回来的时候一根烟还没抽完,在门口就单手脱掉了T恤,程挽月被他抓着脚踝从空调被里弄出来,对比起厨房和浴室,这个吻显得很潦草,也有些急躁。
他甚至没有再让她磨磨蹭蹭地给他戴套,在她腿根蹭了蹭,一句话没说就顶开穴口往里挤。
程挽月知道会很疼,但没想到会这么疼。
耳边的哭声听起来仿佛是被他欺负狠了,卿杭忍住身体里翻涌叫嚣的欲望,停着没动。
他慢慢亲她,从手指到锁骨,从脖子到脸颊,舔走她的眼泪。
挽月,别哭了。
她的眼泪永远都是最有攻击性的利器。
你不喜欢,我不会继续,卿杭试图抽出来,但里面吸得紧,动一下都是折磨和考验。
程挽月抬手抱住他,脸埋在他颈窝,低低的哭声混着喘息,像钩子一样勾着他。
你哄哄我,我就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