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丫头在哪住十年不回来就行,你可不在我身边烦我了,我感觉我的心情不好都是你在身边把我烦的,我现在可清净了。”
“你这个死鬼,你在家清净,你还给我打电话干吗?”
“我是给你透个信,你找机会在依然高兴时,你给她说说。我给她找了个大地老板,有一千多亩土地,人家说事成了就给咱俩一百亩地种,这多美呀,你以后就不用出去给人家打零工了,以后是在自己地里干活。”
“他给多少彩礼?是不是给我们一百亩地了,就不给彩礼了?”
“彩礼是另外算的。”
“那给我们多少彩礼?”
“四十万。”
“四十万就不好听,你这人就不会要彩礼,这个数字不吉利。”
“是我要求到这个数字的,还可以让他往上添钱。他刚开始只给二十万彩礼,是我五万,十万往上添的,我要四十万,这大老板竟然同意了。”
“他一千多亩地就种的啥?”
“种的棉花,香梨,红枣,核桃树,还有几百亩苹果树。”
“他家在哪?我干活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大老板,他叫啥?他不会是指着人家地说是他家的地,充当大老板,现在这样骗婚的可多了。”
“我在阿克苏,他叫啥我还没有问,我在他地里干活,工人们都叫老马。不,是小马。”
“你怎么跑阿克苏去了,你是跟着小妹去的吧。”
“是的,人是活宝呀,想去呢容易的很,只要有钱哪都能去。小妹给这老板干几年活了,她来是给工人们做饭,在这里常年都有活干。”
“小妹不会和那老板有一腿吧,到时候咱们把丫头嫁过去,他还是老板的情人,就咱丫头那死脑筋是玩不过小妹的,小妹能把那糟老头子的钱财都骗走。”
“人家那糟老头子聪明的很,他的钱可不是好骗的。他就说他只玩女人不掏钱。”
“他不掏钱人家那个女人要他睡,可能和你一样又是铁公鸡一个。我就说我们母女俩的命都苦。这样看我们这丫头要比我的命好,最起码她嫁过去,不用打工挣钱了。这死妮子嫁过去就有钱花了,这是我做梦就想要的生活。”
“你想再嫁人不?这里单身的地老板多得很,那么多的地,也不知道老板娘是咋死的。”
“你说咋死的?都是累死的。在这里地多的地老板,都是老板娘早早的给累死了。我打零工这么多年,我看到的多了。那些老板娘为了挣钱发展地,都是在地里往死里干活,吃也不舍得吃。我说我有时候舍不得花钱吧,人家老板娘比我还要节约,成年不会买一件新衣服,都是人家干活人不穿的衣服,在去她家干活时拿给她们穿。我去年给老板娘一件要扔的破棉衣,那老板娘就高兴的屁颠屁颠的,还让我在她们家多干几天活。”
“你说吧,你想再找一个有钱的地老板不,我在这给你寻觅一个。”
“怎么?你和小妹相处的有夫妻之情了?要不你会这么猴急的要把我给推销出去?马峻,我告诉你我就是不找,你和我离婚你就后悔,你不相信你和小妹生活在一起试试,要不多长时间你会烦她比烦我还要烦,你那软肋我抓的死死的。这么多年你在外面咋和别的女人好都行,只要你玩累了,你知道回来就行。我不要求你给我挣多少钱,我也不指靠你挣钱养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你和小妹在一起生活一下试试,你不挣一分钱,她就说你吃软饭的。好了,和我说正经事。”
“我发现自从我爸妈去世后,你翅膀硬了,说话有硬度了。”
“那是,我多年的小媳妇终于熬成婆婆,以后这个家我说了算数,等我把死老头子死老太婆的房产证找到了,我更有说话的权利了。”
“你不要骂我爸妈,你小心我回去打死你。好了,我给你说些高兴的事,这几天小妹给我带来的都是好运气,两晚上把你那两千块钱给赢过来了。”
“好,停停停。我说我的钱咋不认识我了,我数着这钱就不顺手,就不听我话。你还不承认偷我的钱,你说你偷我几次钱?你每次偷我多少钱我都知道,你放回去的钱,刚开始都不认识我,都是经过我几天调教才认识我。好了,这事就过去了,你放回去的钱也快慢慢认识我了。马峻,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偷我钱了,我要把钱存进银行让银行调教它们去,我是调教它们调教累了。马峻,我不管你和小妹打的有多热火,我不管,就是丫头的彩礼钱,她不能参与,丫头是我们生养的,又是我们养了她快三十年,这彩礼就是我们的。我给你讲马峻,你不要想着把事情做绝,你拿上丫头的彩礼就和小妹私奔了。那彩礼没有我的份,我会让你空欢喜的,我会把丫头藏起来,你看也看不到。”
“好好好,谁说彩礼钱不给你了,人家地老板说了,只要这婚事说成了,就给小妹封个大红包,你瞎操心啥,小妹的好处人家另外给的。”
“那糟老头子既然这么多家产,你就问他要彩礼八十万和六十万这两个数,要么八十万,要么六十万,对咱丫头也吉利,那个父母都希望自己丫头过的好。你看那糟老头子配不配咱丫头?”
“人家有钱可会保养了,看着比我还年轻。配咱们家丫头绰绰有余,咱们家丫头那么大岁数了,能找个有钱男人就不错了,人家有钱愿不愿意咱丫头还不知道呢?主要人家是玩够了,也玩累了,想找一个知书达理能管理他家财产的女人。主要是小妹给人家说了咱们丫头的情况,人家挺感兴趣的就愿意了,等人家忙完了,咱们带丫头去看看或是他来咱们家看看。”
“咱们家那丫头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她肯定不会去相亲的。你就让他来咱们家吧。哎,马峻,你说我们住在李木林家里不行吧,我害怕咱们家丫头对他动心了,咱丫头会不会吃亏?到时候,那糟老头子要验货了,这死丫头不是黄花丫头,我怕人家就不给那么多彩礼,那我们可白费了这么多年的心血。”
“他不先给钱谁让他先验货?放心吧,李木林那小伙子我了解,他就不是个男人,传说他那方面不行。化肥站上人谁也没有看到过他找过女人,人们都说别看他住那么大房子,是空寂寞。”
“是吗?”她不说话了。她回想着李木林的一言一行,有点不相信她老公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