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依然在李木林怀里就不由的笑了起来,她就想要是谁看到她和李木林在家一天都是光着身子,在床上灵肉搏斗了十几个回合,就不会说李木林不是个男人,说他那方面不行了。
她想她已经破身了,一床单的血迹还没有洗,本来她要洗的,是李木林心疼她不让她洗,说他要洗的。看来得赶快消灭证据,不能让妈妈发现了。不行,现在说什么也不能洗,等明天妈妈上班去了再洗床单。
妈妈又说话了,她说;“这我就放心了。”
“你在家看好咱丫头,不要让她跑了。”
“你放心吧,她永远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把她交给法院,就让法院传票给我们找回来。我都打听好了,就是害怕她那天跑走不回家,我做的最后打算,所以,我就不怕这死丫头跑了。我就告她,告她要和我们断绝父母关系,我问法院要我十月怀胎费用,还有我养她快三十年的费用,少说也有一百多万元,她到死就得给我当奴隶。”
这也太可怕了,马依然听着,她就不敢相信,原来她妈妈满身伤痕的去问她要工资钱,都是她用的苦肉计呀。
她愤怒的想我被妈妈这个魔鬼骗了我这么多年,我还在怜悯她,还在怀念着母女之情。
谁知道妈妈是用我的工资钱,让我恶魔爸爸出去风流挥霍的。
这让她没有想到妈妈是用这样龌龊的方法来强留着爸爸不离开她。
真是不敢相信呀。
要不是她和妈妈都住在李木林家里,要不是爸爸给妈妈打电话。要是她和妈妈还是住在她们自己家里,要是她还是住在她自己那套房子里,她是永远也不知道真相的。
马依然赶紧推着李木林往外面去,她赶紧拉灭灯睡在沙发上。
“丫头在身边吗?你不要让她听到。傻女人你们现在是住在一起,是住一个屋里,你说话要小心,千万不要让丫头知道我们的目的,等把她换成彩礼钱什么就好说了。”
“我们丫头早睡着觉了。她在客厅沙发上看书早睡了,我就睡了一觉了。”
“你最好还是看看去,免得她跑了,咱们又要去法院,太麻烦了,万一事情败露了,人家法院不是吃闲饭的,万一咱家丫头说出咱们要彩礼的真相,说不定咱们要的抚养费也要不过来。”
“不可能,怎样着也得给我们抚养费,这到哪也说得过去,我们要她抚养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除非她神经了,她得神经病了,法院才不判她给我们抚养费的。那死妮子真是得了神经病。马峻,我可告诉你我可不让她住家里。我们就把她丢扔了去。那就太可惜了,我们白费心了这么多年。你爸爸妈妈也想要她的彩礼钱,他们就没有实现愿望。要是真像你爸妈说的把她整神经了,那我们也实现不了这个愿望,我们不是白生养她了,那我们就太不值得了。”
“所以,我就没有虐待她呀,也没有打她呀。我爸爸妈妈就怕我们给她整神经了,换不来一分彩礼钱。好了,少说废话,你快看看丫头睡着了没有,我感觉给你打电话就是错误。”
“你不给我打电话才是错误的,咱们的丫头咱们操心,是咱们身上掉下来的肉。那小妹算啥,她都是算计着我们丫头的彩礼钱,她没有付出,光想着索取,你可不要相信她,你高兴了玩玩她就行了。”
“哎,我现在也搞不清,其实小妹就不让我给你说,都怨我拿不定主意,都是高兴的,你快去看看丫头去。”
马依然的妈妈起来开门看看,屋里漆黑漆黑的。她就赶紧摸着开关打开灯,来到客厅一看也是关着灯,她不知道开关在那里,就凑着她房间里照射过来的亮光,看到女儿马依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就过去推着女儿说;“依然,醒醒,去床上睡去,”
她妈妈又是喊又是推的才把依然叫醒了。
马依然不情愿的坐起来说;“妈妈。这是怎么了?我做梦梦到人贩子把我拐卖了,正在推我走呢,谁知道你在推我。怎么?现在就起来干活走呀,我还没有睡好呢?妈妈饶过我吧,让我再睡一会吧。”
“谁让你去干活了?以后你就不干活了,你就在家好好的给我养着,给我养的白白净净的。”
“我又不是猪,养好了能给你卖个好价钱。”
“你比猪值钱,能值好几千倍。你快去你屋里睡觉去。这李木林可能也去睡觉去了,就没有看到他的鬼影,不管他,反正他也不是个男人,你爸爸说了我们就是在他家住十年他也不害怕,他也放心我们。”
“妈妈,你搞错了没有?是爸爸不放心我,可不是不放心你,你有啥让我爸不放心的,你对他有危机感吗”
“是呀,我有啥让他不放心的,我对你爸爸就没有危机感,所以他就不在乎我,这被你一语道破。”
“好了,好了,我去睡觉去了,大半夜的你琢磨啥。”
“是我大半辈子了再琢磨啥?不行,以后我真得琢磨琢磨,你去睡去吧,没有你的事。”
马依然就抱着书去她房间里关上门就靠在门上,她就不敢相信呀,这是她的亲生父母吗?她的亲生父母还不如畜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