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 萧锐赤着上身靠坐在沙发上,旁边的小茶几上摆着剪刀和酒精纱布之类的物品。手下阿托坐在他对面,用酒精浸润着一块纱布。 “锐哥,那些小药店里买不到麻醉剂,我只能就这样取子弹。”阿托道。 子阿岛的这间小旅馆不光陈设简陋脏旧,房间也不隔音,可以听见门外时不时有人经过,隔壁也传来阵阵笑闹声。 阿托说完这句后,便一直举着那团纱布,直到萧锐皱眉看向他:“你还在磨蹭什么?” “我没有麻醉剂——” “我又不是聋子。”萧锐冷声道。 阿托挑了挑眉,没有再说什么,只开始用那纱布给萧锐左肩胛处的伤口消毒。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力道有些重,萧锐闷哼一声,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阿托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