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看到一身白色劲装的少年从巷子之中走了出来,站在他对面八米开外,虽然夜色隐藏了他的面容,但是从体型,还有声音气息来看,此人绝对是云歌。
下意识的,拓跋彦辰快速转身,下一刻脸上就蒙上了一层黑色的面巾。
他的声音随着玄气的涌动而发生变化,以前那种清爽的声音变得开始嘶哑。
“你……你是何人?为何叫我拓跋彦辰?拓跋彦辰是谁?”
“秒,真是秒。”云歌缓缓的走上来,拍着手笑出声来,最后站在拓跋彦辰的五米外,道:“拓跋彦辰,你好歹是冲脉境四层的修为,难道还怕我这个冲脉境一层的武者不成?何况你也是我川府帝国赫赫有名的斩龙王府的大少爷,还是欲仙宗宗主的义子,被人认出来还需要遮面改编声音?莫不是准备不打算认刚才的事情?”
拓跋彦辰听着云歌的话,脑海之中无数的念头闪烁。
他知道云歌能够跟着自己来,应该是已经掌握了他的行踪。“何况你身上的斩龙念力,整个纵横大陆恐怕也只有你斩龙王府有吧。”云歌眯着眼睛,嘴角扬起一丝浅浅的笑容,缓缓地举起了双手,让拓跋彦辰看着自己掌心之中的伤疤,“看看,这是刚才两个杀手干的,当然,他们已经死了。但是以我现在的伤势和修为,你觉得你还需要如此的畏惧?”
对面的拓跋彦辰沉默了许久,缓缓的从脸上将面巾扯下来,抬起头看了一眼云歌,忽而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当时谁?原来是云兄。”拓跋彦辰一脸笑意的抱了抱拳道:“云兄不是在赛仙楼听曲子吗?怎么在这里?”
“难道拓跋兄当真不知道在赛仙楼发生了什么?”
“云兄,难道出什么事情了?还有,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对我武道学院的武者动手。等我回去一定要找人查个水落石出。毕竟我们都是川府帝国的武者,不能在中央帝国受到如此的欺负。”拓跋彦辰一副愤怒的样子,情绪有些激动。
妈的!
还真是天生的戏子,不去赛仙楼演戏可惜了。
云歌都不得不佩服拓跋彦辰的演技,比起拓跋羽,不知道强悍了多少,尤其是抓住了还如此淡定的心里素质。
“看来我是冤枉拓跋兄了。”云歌抱了抱拳道。
“无妨,这点小事儿说开就好。对了,云兄的伤势?”
“没什么大碍。”云歌顿了顿,抬眼皱了皱眉道,“刚才听说这两人是安国侯府之人,我以为是假的,现在看来还真是安国侯府的杀手。苟简,我定然不会放过他。”
“安国侯府?”拓跋彦辰一副惊讶的样子,“苟简小侯爷怎么会如此不讲信用,事情不是今天饭桌上都已经讲清楚了么?”
“哼,怪我大意了。”云歌一副愤怒的样子,双手抱在胸前道。
“想不到他竟然伪装的如此好,我们也是刚刚分开不久,这个时间应该在回府的路上。”拓跋彦辰说到这里,忽而有些惊慌的道:“云兄千万不要去找麻烦,一切从长计议,安国侯府科不是好惹的。”
“还没回去?”云歌双拳紧握,心想着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朝着拓跋彦辰抱了抱拳道:“多谢拓跋兄,今天这口气不出不行,明天见。”
说话之间,云歌体内的玄气涌动,一个闪身朝着安国侯府的方向而去。
看着云歌离开,拓跋彦辰嘴角扬起了一丝冷笑。
“跟我斗,也只能让苟简背黑锅了。”
只是拓跋彦辰根本不知道,在他离开的时候,黑漆漆的巷子里云歌的身影缓缓露出,朝着他消失的方向竖起了大拇指,这才朝着回安国侯府的必经之路而去。
刚才云歌说的也不完全是假的,苟简也是事件参与者之一,何况在赛仙楼,他早已经准备好了苗尘世给他的控蛊盘。
先前断了阳根的时候,苟简就已经被种下了蛊虫,只是一直没有用,今天还真是派上用场了。
……
苟简我这一肚子火,虽然尉迟赤阳告诉了他计划,但是没有睡到媚儿,还没有亲手断了云歌的阳根让他极为的不爽。他坐在马车之中,怀里揉捏着已经软绵绵靠在身上,喘着粗气的衣衫不整的女子的胸部,眼睛里满是愤怒。
他已经等不及了,虽然怀里的这个女人已经玩腻了,但是邪火还是要靠她今晚压制压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