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称是,罗茉说:“好了,九点多了,我们散吧。下次再聚。我会把这期的诗词发刊到时发给大家。”
这时许琼走了进来,一进来就说:“噢,你们散了,还说回来看看你们写的诗。”
罗茉说:“你去哪里了?”
“去陈东尼宿舍了。他开唱了一首新歌,很好听。”
“是吗,什么歌?”
是陈东尼,我一个星期沉浸在作词里,好些时候没想他,这下心石又被他撬开了。我不想再听他的事了,他跟他的新女朋友应该相处得很好了吧,他曾对我说过的话应该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吧。
回到宿舍,晓丽跟曾钰都在,晓丽一见就说:“沈心,你回来了。我唱首东尼的新歌给你听,很好听的,叫《爱情不在》:
雪,花一样的飘,情,用深了怎样消,爱情何处去了。春尽春尽花落了,秋到秋到叶飞了,失去你,魂丢了。
梅开万朵,香沁千里,海枯石烂,沉恋着你。月上树梢,雾锁高楼,忘情是你,不变是我。春尽春尽花落了,秋到秋到叶飞了,雪花,来到了,爱情不在,爱情不在,爱情不在。”
我听了点点头说:“是挺好听的。”人家陈东尼就是这本事,帅,会弹吉他,会编歌编曲,填词,样样都出采,是无可厚非的好,可他不会属于你了,沈心。沈心,你后悔接受徐子耀那一吻了吗?这一吻让你失去了东尼。可这时候的沈心是倔强的,她不会为她做过的事后悔的,即时是错事。那就只好失去东尼了。失去就失去。这时候的沈心是这样想的。可他这首歌的歌词会带出什么意思不?怎么好像是叙述自己与他的故事。那天他在荷花池旁跟自己说的话确实存在吗?他爱过我吗?可能那也只是曾经,现在就不了吧?他有阮婷。好了,不想这些了。沈心摇摇头。
只听曾钰说:“这首歌好凄怨,歌词写得也好。东尼会编曲会填词,真是有才。”
这会芝莹走了进来听到曾钰的话就说:“人家沈心也很有才,沈心,今天聚会大家对你的诗评语怎样?”
我含糊地说:“还可以,有进步空间。”
曾钰听了嚷道:“怎么我们深圳人这么有才,有一个东尼还不算,这里又有一个沈心,晓丽唱歌也唱得很好听。芝莹跳舞也跳得好,就我一无是处。这算哪跟哪。”
芝莹听了笑道:“我这舞也叫跳得好,让人笑掉大牙了。”
曾钰笑说:“能跳就不错了。”
我也笑说:“所以我能写也不错了。大家的要求真低。哈哈。”
大伙听了都一笑。
这时嘉佳跟葛梦走了进来。今天是星期五,晚上不限制男女的往来,楼梯口没有人把守。
只听葛梦说:“你们在说什么呢?”
晓丽说:“说东尼的新歌。”
嘉佳说:“他又编了新歌。”
“是的。”
葛梦说:“是《爱情不在》吧,刚听有人在唱了。挺好听的。”
曾钰说:“你们俩去哪里了?”
葛梦说:“我去了徐丰宿舍。”
嘉佳说:“我在外面逛了逛。”
芝莹听了立马说:“跟蒋铭?”
嘉佳:“不是跟谢志清还有李秋红。”
曾钰听了说:“你怎么跟他们俩有私交?”
“她们问我去深圳的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