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怕别人误会也不能把表妹往外赶啊,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当表嫂的不容人呢。
还不赶紧安排表妹住下。”
听许青兰叫渊哥哥肖渊一直没啥感觉,被夫人这么嗲声嗲气叫了几声肖渊寒毛都竖起来了。
感觉不妙!
他不知道夫人为啥要把许青兰留下,但既然夫人说了肯定要照做。
肖督主的求生欲还是挺大的,特意把许青兰安排在了西北角的院子。
那里出门就是外街离他们这里算是一南一北大调角。
按照一般的脚程来说,许青兰想给夫人添堵最少得走上两炷香的时间。
许青兰被江心雨指桑骂槐说了好几句不要脸气的额角青筋都爆起来了。
可为了能留下硬是一声没吭只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江心雨看着她这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样子心中好笑。
这要是叶肖在这儿估计要心疼死了,残着一条腿也能扑上来替她冲杀。
只可惜她表演错了时机,在场众人可没有一个吃这一套的。
岂止是不吃这一套,肖渊看许青兰哭个不停都想堵耳朵。
以前觉得这小妹妹还挺懂事的,这怎么越大越活回去了呢。
哭哭哭就知道哭,又没人打你骂你的你哭个锤子。
爷还想哭呢,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想消停过日子咋就那么难呢。
自从被夫人教育过后他只瞒了夫人这一件事,没想到穿帮的这么快。
人啊,果然不能有侥幸心理。
小豆子多机灵一个人,知道一会儿督主要被教训自告奋勇去给许青兰安排院子。
春杏和九月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扶住小蝶,硬是拖走了这不了解状况的傻大姐说是去给她擦药。
眨眼间院子空空如也,只剩下似笑非笑的江心雨和佯装镇定的肖督主。
“坦白从宽,说说吧,左一个表妹右一个干儿子的闹的这是哪一出?”
肖渊赶紧拿起蒲扇给夫人扇着,组织了一下语言把肖岭坑他的事和盘托出。
说完又一脸委屈的拽着夫人衣袖,
“我真不知道肖岭又抽的哪门子风。
青兰丫头几年前提过一回跟我作对食,我没同意就不了了之了。
这次肖岭打了我个措手不及,我怕皇上闲的蛋疼真把青兰指进府里才讨恩典让她出宫嫁人的。
夫人,我发誓。
我对许青兰绝对没有一星半点的意思,顶多就是看在义父义母的份儿上多照顾几分。”
江心雨挑着肖渊的下巴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