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总归是怎样的泼天富贵都经过了,王妃之位对于她来说也仅仅就是一个名号,一张诏书而已。 若是以后成了皇后呢? 姜宝鸾低头笑起来,旁人只以为她是为了圣旨而高兴,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在笑自己,笑自己想得太远了。 皇后也不过如此。 后世之人若能寻得蛛丝马迹,又会如何评价她呢? 谢谨成跑过来拉住她,问:“什么是正妃?” 姜宝鸾摸摸他的头:“就是妻子的意思,谨成以后也会有。” 谢谨成似懂非懂,只牵着她去摘后山的梅花。 从山坡上望去,宣王府的屋檐覆着斑驳的雪,一时雪也要化尽了。 姜宝鸾陪着谢谨成在后山上跑了半日,最后也只折了几枝梅花下来。 母子两个都换了衣裳,然后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