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逼你,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跟我的。你好好养伤吧。”
冉成傲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柳青葱狂笑不止,她但愿自己真的疯掉了,流一点血又算得了什么?
想起十七郎,她的心就像被针剌穿了千万个孔
,十七郎是因为她,因为她才死的……
大厅里摆着一盘棋,对弈的高手就是冉河山夫妇,
此时西门雪兰已经输了好几盘,显得有些厌烦了,
眼下这盘差不多无路可走了,
就要输了,无奈找不到借口离开。
冉河山看着她举棋不定的样子,在心里暗暗偷笑:想不想都是输,何必想那么多!
这女人居然伤了她的儿子!1
这女人居然伤了她的儿子!1
就在这时,袁紫柔垂着头,无精打采地回来了。
西门雪兰一见她就站了起来,慵懒地伸了伸腰:“相公,下棋坐得我是腰酸背疼的,我要出去走走。”
“你去吧,我得回去躺一会了,坐得太久真的有点受不了。”
冉河山也伸了伸腰说。他不愧是一个体贴的丈夫,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给妻子台阶下。
袁紫柔拿了件长披风给西门雪兰披着,动作轻柔,
西门雪兰却突然嚷了起来:“紫柔,错了错了,你都给我披反了。”
“对不起,夫人。”
袁紫柔连连道歉,并把风衣翻过来为西门雪兰披上。
“走吧。”西门雪兰对下人一向宽容大度,
不会将一点点的事放在心上,她莲步轻移走了出屋。
袁紫柔对自己犯下如此不该犯的错,
心有愧疚,见夫人已经走远,连忙追了上去。
“小心,门槛儿!”
西门雪兰再次嚷嚷起来,连忙拉住袁紫柔。
袁紫柔差点就要被门槛绊倒,
还好西门雪兰出手及时,才免于她摔得那么难看,
她连忙哈腰道:“谢谢夫人,对不起,对不起!”
西门雪兰责备地看了她一眼,
道:“紫柔,你怎么从东厢回来后就魂不守舍的,傲儿他叫你去干什么?”
“回夫人的话,少爷带了一个姑娘回来,姑娘架子大,府里的人都侍候不好,少爷只好把我叫去了。”袁紫柔道。
“是什么姑娘,架子这么大,傲儿也真是的,老是跟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也不正正经经地把个好人家的姑娘成亲。”
西门雪兰忍不住又操心起来。养儿一百,长忧九十九啊。
“少爷又聪明又孝顺,夫人不用担心他的。”
袁紫柔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哄得主人开开心心的就是她的职责。
“那个姑娘她是不是骂你啦?架子不小,胆子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