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晔是多温柔的人啊,每次他不小心睡着,杨晔都生怕把他弄醒,抱他回床上、帮他掖被子都是小心翼翼的,不会像现在这样用力抱他的。
更何况,此时杨晔的呼吸太不平稳,显得很反常。
也不可能是易感期,要是进入易感期了,杨晔就该直接咬他脖子了。
“杨晔……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谈枫屿抬起双手来,小心翼翼地圈住杨晔的脖子,像给小动物顺毛似的轻轻抚摸着杨晔的脑袋。
刚刚不是还好好地在看工作笔记吗?怎么忽然就这样了?
谈枫屿抬眼去看床头柜上摆着的电子闹钟,现在才刚过零点,他睡着的时候应该也才十一点多。
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发生什么吗?谈枫屿越发不解起来。
还是说,其实杨晔刚才看的并不是工作笔记?
杨晔平常也有睡前看点什么东西的习惯,有时候是文献,有时候是实验设计图手稿,所以今晚谈枫屿看他拿了笔记本在看,也没怎么在意。
总之,杨晔都这样了,先想办法让人平静下来吧。
不过说到让alpha情绪安定下来的方法……
谈枫屿想了想,问:“杨晔,咬我能让你稍微好受一点吗?”
虽然每次被咬脖子都很痛,但是他可以忍。
杨晔的声音闷闷的,也有点迟疑:“……可以吗?”
谈枫屿知道对方是在顾虑什么,于是凑在杨晔耳边小声说道:“没关系的,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被你弄痛,我喜欢。”
杨晔咬他的时候,是他离杨晔的负面情绪最近的一刻。杨晔的渴望和隐忍、兴奋和痛苦,可以通过信息素的交换传递到他心中。
谈枫屿怕痛,同时也迷恋着被杨晔标记时真正与他相连的感觉。和肉体上的快感不同,那种感受更像是精神上的兴奋。
谈枫屿说完,便感觉到杨晔的呼吸忽地一滞。
哼哼,我也太会调情了。
谈枫屿得意地想着,用手去摸了摸alpha的耳朵。果然,变得烫烫的。
“……你不讨厌就好。”杨晔说着,用手臂撑起身体,拨开谈枫屿凌乱的额发,在他眉心处轻轻落下一吻,然后才伸手去撕oga贴在颈侧的阻隔贴。
杨晔撕得很小心,生怕扯到谈枫屿的皮肉。
随着阻隔贴一点点地被揭开,巧克力甜甜的气味也渐渐溢了出来。
信息素的外溢更像是一个信号,告诉杨晔,他的oga也很需要他。
“小屿……”杨晔低低喊着恋人的名字,重新俯身凑到谈枫屿颈边去,用鼻尖轻轻蹭了一下oga脆弱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