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小蒲扇般的阴影。 卿尘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她,烦躁的脸上还有点憋屈。 他不噬睡,但也很少失眠。他甚至忘了上一次失眠是什么时候。 今天他失眠了。 他从来都不是重欲的人,就算生理上避免不了的,放任不管或者偶尔用手就能解决。所以女人在他眼里和男人没什么区别。 他区分人很简单,就两种,对他有用的人和废人。 沐清哪种都不是。 但是沐清能勾起他的欲望。 天知道他往下伸摸到那棉质的小小的一块是什么感受,要不是舍不得,他真想直接掐死她。 一把将熟睡的女人捞在怀里,卿尘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泄愤似的轻咬女人白皙软嫩的颈肉,咬着咬着又变了味,湿湿黏黏的吻从脖颈蔓延至粉嫩的耳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