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脑袋上有伤的缘故,慕潇潇难得的消停了几日,祁景涟除了每日早朝,其余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合欢殿陪着她,奏折奏章,全等她睡着了,他偷偷摸摸的爬起来批阅。
慕潇潇心里明镜,每次看到龙案上,他高大的身子故意挡住的烛火,她心里既暖又心酸,盯着他高大的背影,突然来了句:“皇叔,如果潇潇不让你当皇帝了,你还当不当?”
祁景涟批阅奏折的手一顿,从龙椅上起身,向她走过去,见她一张小脸疲倦没睡醒的样子,一脸宠溺:“听潇潇的,潇潇让皇叔当,皇叔就当,潇潇不让皇叔当,皇叔就不当。”
“怎么醒了?是皇叔打搅到你了?”
“做噩梦了。”她委屈的看着他。
祁景涟心软的把她捞在怀里。
“皇叔不搂着潇潇睡,潇潇就做噩梦。”
听到这,祁景涟勾唇笑了,在她挺翘的鼻子上刮了下:“皇叔有这么大的作用?”
“你每天半夜瞒着我偷偷爬起来批阅奏折。”
他紧张。
“然后,我就偷偷的看了皇叔一夜。”
“”
他心里暖暖的,只觉得一股暖流,将他层层包裹着。
他的下巴抵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小心翼翼,深怕碰到了她前面的伤口,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爱意:“皇叔有什么好看的,潇潇不乖乖的睡觉,能看皇叔一夜。”
“李寻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苗子。”
慕潇潇脑袋枕在他胸前,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心不在焉:“嗯。”
嗯过后,才反应过来不对:“李寻?皇叔眼光这么高,他做什么事了,能让皇叔都忍不住夸赞他?”
“才上任区区几日,京城里的治安,在他的打理下,惩治了不少的奸臣,不好么?皇叔在想”“皇叔!”慕潇潇打断他:“新官上任三把火,皇叔一下子给他这么高的官职,他肯定得做做样子,至于他的为人如何,皇叔还得在以后慢慢的观察再说,不能因为他惩治了几个奸臣,杀了几名受污的大臣,就一口认定他是个好官。”
祁景涟好笑:“人是你向皇叔推举的,皇叔看重他,你该高兴才是?如今怎么那么反感他?”
“我哪有反感他,我这是在为皇叔着想。我向皇叔推荐他,是觉得他为人不错,但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二品京兆便宜了他,反正皇叔不准再给他升了,也不能看重他!。”
“嗯,皇叔听你的。”
慕潇潇困的连打了几个哈欠,祁景涟心疼的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困了就好好的睡一觉,皇叔的奏折马上批好了,一会儿就搂着你睡。”
“不要!”慕潇潇一把把他拽住,“皇叔不要再熬夜了,和潇潇一块睡!。”
祁景涟无奈:“潇潇乖,往日皇叔都依你,这次奏折说的都是朝中大事,皇叔白天陪了你一天,这奏章不能再耽搁了,要不然潇潇怎么让皇叔明日上早朝应付那些大臣?”
原以为他这么说,潇潇就会松开他。
相反,她把他抱得越加的紧了:“以后皇叔白天别陪我了,专心批你的奏折。”
祁景涟脱鞋上床,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叹气:“皇叔的时间都是你的,你怎么说都有理,明知皇叔舍不得。”
慕潇潇诡计得逞,在他怀里得逞的笑了:“潇潇也是为了皇叔好,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熬夜伤身,知道那些帝王死的为什么这么早吗?全部都是熬夜熬死的。”
祁景涟嘴角抽搐,按捺住她作乱的脑袋,一脸认真:“不,他们都是日夜流连后宫,精、j人亡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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