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这样,他也坚持着带着陆茵出去了,一到安全区域,齐越便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陆茵非常的着急,她其实没有受伤,但是现在齐越的样子,让她特别担心,旁边的家丁看到自家少爷得样子,也是被惊吓到了。
陆茵不停的叫着齐越的名字,终于,他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陆茵。他只说了一句你没事就好,便又晕了过去。
“齐越!齐越!”陆茵大声的喊着齐越的名字,她此时觉得很无助,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从来没有觉得这样可能失去齐越,一想到如果从今以后都会失去齐越,她就觉得害怕得颤抖。
陆茵想拖着齐越起来,现在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现在要做的就是冷静,不能乱!
陆茵干脆不拉齐越了,直接把齐越放在地上躺平,把他的头向上抬了一点,闭上眼睛,嘴对嘴的凑了上去,一口一口的往里面吹着气,吹几口有试探一下齐越的鼻息,就这样重复了好一会,感觉到齐越的鼻息稍微大了一些,又不敢停下,继续吹气。
过了很久,陆茵只听到一阵咳嗽,齐越醒了,陆茵激动的看着齐越,齐越的眼睛慢慢的睁开,他只感觉到喉咙里像有什么东西一样,黏糊糊的,让他很难呼吸,恍恍惚惚,好像看到了陆茵,意识有些不清醒,又晕了过去。
陆茵又吓得一直叫齐越的名字,可是这次,怎么叫也没叫醒,就在陆茵最无助的时候,远处听到车马的声音,陆茵赶紧起身,这才看清,原来是英国公府的家丁来了,急忙大声的开口,“这里!我们在这里!”
家丁们听到声音,连忙赶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的齐越,吓得半死,连忙把齐越带上马车,赶回了英国公府。
太夫人在府里一直在等着,她从知道了情况就特别担心,一直在害怕,她直觉会发生什么事,拿着手中的佛珠走走停停,不听的祈祷着,府里的下人一个个的不敢说话,都在心里祈祷着别出什么事,主子出事,他们下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等了半天,外面的下人终于进来道,“太夫人!太夫人!人回来了!”
“已经回来了?!”太夫人连忙出去,秋罗也起身搀扶着太夫人,急急忙忙的走到门外,却没看到齐越从马车上下来,只见陆茵留着眼泪出来,家丁们从马车上把齐越抬下来。
太夫人见到不省人事的齐越,差点晕过去,齐越这是怎么了?太夫人扑上去,抓着陆茵的手臂道,“越儿怎么了?越儿怎么了!”
陆茵流着眼泪看着太夫人道,“太夫人,不要担心,国公爷只是晕过去了,没事的,他刚刚已经醒过了,您不要太担心,身体要紧啊!”
太夫人就像听不见陆茵的话一样着急的看着晕过去的齐越,随着进了内室。
大夫拨开齐越的眼睛看了看了,头试探了齐越的鼻息,把脉以后,对太夫人开口,“太夫人不用过于担心,国公爷只是吸入烟雾,晕过去而已,没有什么大事,好好休养几天,吃着不干的食物,也就好了,要保持空气流通,很快就能好了。”
太夫人,秋罗和陆茵听了,三人都安心不少,太夫人哭着道,“还好我的越儿福大命大,这才没出什么事。”
陆茵和秋罗也没止住眼泪,太夫人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指着陆茵开口道,“都是你,你这个丧门星,如果不是你,我的越儿怎么会变成这样,自从你嫁到我们齐家,就各种祸害不断,你就是个灾星,全是你的错!”
“太夫人,我……”陆茵哭的说不出话,春栀在一边也是流泪,她替夫人委屈,太夫人这算什么话,这能怪夫人吗?别人要绑架夫人,怎么还成了夫人了错?不去怪那歹徒,反而怪夫人,这是什么道理,她替自家夫人委屈啊!
春茶想开口说些什么,春栀用手肘捅了捅春茶,示意她别说话,也对,太夫人说什么话,夫人都不能反驳,更何况是她们了。
陆茵只顾着伤心,太夫人说什么就像听不见一样,秋罗心里虽然也在担心齐越,但是听到太夫人这样说陆茵,还是有一丝心灾乐祸,她就是巴不得太夫人恨陆茵,恨得把她休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