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报案时警察询问情况时,南迦是一问三不知,只知道摇头。
现在宋鸣鹤却能精确说出嫌疑人的样貌。
南迦和宋鸣鹤对视一眼,宋鸣鹤赶紧解释“不是的,是前天我们也想知道是谁想害她,所以到保安室想看监控来着。当时就是那个保安在来着,可是他借口不给我们看。警官你是没见过那人眼里的凶光哟,吓死人的,他还以为自己藏的很好。”
文佳点点头,算是接受这个说法。“嫌疑人太过危险,你们都是孩子怎么能贸然行动。以后别涉嫌。”
南迦和宋鸣鹤乖乖点头。
“文警官,如果你们抓住嫌疑人,我能见见他吗?”南迦问。
“见他做什么?”
“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想杀我,所以我就想问问,我们之前有什么过节。”
南迦正是天真可爱的年纪,说话时没有刻意装可怜,却也引起文佳的怜惜。
”放心吧,他逃不了的,法律会给你个交代的。”
“等到他归案,我会安排你见一面的。”
“哎,谢谢警官了。”
告别警官,宋鸣鹤才问“那天你给那保安的水到底有什么用啊?”
“那瓶上被我用蛛毒画了符,给他织了场恶梦而已。”
难怪犯事第二天保安还心理素质极强的上着班,结果现在却跑了。
回了家,冯程点的外卖也刚好到了。南迦觉得还是先吃饱再休息更舒服,只是不知道自己已经撑不住了。
南迦确实也如宋鸣鹤说的那样体力拉圾耐力绝佳,可现在南迦也有些撑不住了。
昨晚南迦根本没睡着过。
在陌生又危险的地方,如果没有值得信任的人守夜南迦根本睡不着,而且宋鸣鹤与冯程的命也算担在她身上,她不敢掉以轻心。
又加上一路打怪使用灵力,她现在其实已经透支了。不过是倔强,不愿意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示出来。
吃饭时,南迦拿着勺子,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频频点头。
最后竟举着勺子睡着了。
宋鸣鹤难得温柔,轻轻将南迦拢进怀里,接过她手里的勺子放到桌上,又为她擦擦嘴。
“她应该很累吧,但一直强撑着。”
冯程回“她之前没露出一丝疲惫的模样,看来是我们还不值得被依靠,做的还不够。”
“什么我们我们的,我和你可不同啊。”宋鸣鹤傲娇,“我是她花钱买下的。”
还挺骄傲,这是值得骄傲的事吗。冯程摇头低头吃自己的。
宋鸣鹤打横将南迦抱起,送到她屋里。
将南迦放到床上后,看了看她腰间系着的小竹篓,伸出手想为她接下来。
可瞥见南迦睡颜后又放弃了,手转道到南迦脸上,“好好睡一觉吧。”
起身时在房间里环视一圈,简陋,实在太简陋。
南迦下山没带多少行李,本就带的不多的钱也在到这之前用的差不多了,满打满算是南迦带来的也只有身上那个竹篓。
甚至衣裳都没几身。更多还是丧葬店老板给了买符钱,才新买的。
宋鸣鹤轻轻关上房门,转头找冯程一起去商场。结果冯程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昨晚的状态算得上伤病交加,睡着也是迷迷糊糊混沌状态。
厨房桌面已经收拾干净,宋鸣鹤歇了心思,拿过一条毛毯为他盖上。“还说迦迦,你自己不也什么都不说。哼”
南迦醒来又是一个黄昏,窗外正好看见太阳西沉,照进来温暖的日光,南迦喜欢黄昏,但是每每日落南迦都有告别今朝的不舍。
也不知道师父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