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福晋要想清楚了,那可是墨尔根代青的孩子,一旦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买药同样罪过不小,魏循这么说也是很冒险的,放在别人身上,打死他也不会这么做。
明玉想也没想:“要买。我不想这么早生孩子。”更不想生多尔衮的孩子。
魏循应是,却把木匣递还给明玉:“福晋请爱惜身体,这银子我不能要。”
明玉哭笑不得,看魏循严肃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以为她为了弄到银子跟多尔衮做了什么交易。
正不知该如何解释,多尔衮走进来,明玉更加哭笑不得。
他倒是坦荡,脸上那一道儿就算了,脖子上的抓痕也不拿东西遮一遮,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昨晚都做过什么似的。
魏循瞪圆了眼睛,看看多尔衮,再看明玉,心里诡异地平衡了。
明玉咳了一声,把木匣子重新递回去:“就这些去办吧!要快!”
魏循这回没推辞,接过木匣退了出去。
多尔衮盯着魏循腰杆笔直的背影,问明玉:“交代了什么事给他?”
见到他行礼都忘了。
“都是田庄的事,说了你也不懂。”明玉敷衍道。
又想起物色总管的事,明玉正色:“西洋的粮食种子年前能到,我想让魏循搬去田庄盯着,府里的总管得换个人。”
难怪见了他不行礼,敢情另投明主了。
反正他也不喜欢长发飘飘的太监,当初弄了魏循来,不过是想让魏循远离汗王宫,少在布木布泰跟前晃,给她出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馊主意。
万万没想到,此人为明玉所用之后,居然改邪归正,利用自己的门路和才能,做出了一番成绩。
某次大汗见了他问起魏循,得知暖棚都是魏循在打理,还有些唏嘘。
没想到魏循一个太监,除了能在后宫的女人堆里招摇撞骗,居然还懂西洋种子,懂种田。
大汗夸他有识人之明,多尔衮不敢居功:“是明玉用人有方。”
想着,多尔衮坐在明玉对面,将一个白瓷小罐放在两人之间门的炕桌上,推到明玉手边:“活血化瘀的药膏,早晚涂,两三天痕迹就淡了。”
明玉收下药膏,心里有点愧疚,她昨夜把多尔衮抓破了相,多尔衮什么都没说,还给她准备了药膏,而她只想到自己,什么都没给他准备。
听多尔衮又道:“庆功宴一连三日,今晚还得去宫里赴宴。”
明玉:“!”
怎么没人告诉她!
她这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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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欲哭无泪:“能告假吗?就说我病了,我这样……我……”
“病才好,怎么能咒自己。”多尔衮瞥见明玉颈间门毛领都遮不住的红痕,眸色深了深,一本正经道。
他指着自己的脸:“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怕他们说我母老虎啊。
这时门外有人通报,吉兰求见。
明玉盯了多尔衮一眼:“公务都办完了?”
多尔衮回盯:“有我在,不方便?”
是不习惯,明玉笑笑:“不过是暖棚里的事,怕你听着烦,没什么不方便的。”
让人把吉兰母子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