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抑制地让他想起昨夜肌肤相亲的滋味,于是没骑马,跟着明玉上了车。
明玉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迫不及待地等着多尔衮问她。
谁知多尔衮只是拉着她的手,将宽大的衣袖往上推,细细察看她手臂上的痕迹,低低对她说,药膏要涂厚一点痕迹才消得快。
明玉反握住他的手:“你就不问问我有没有买回种子?”
多尔衮老神在在:“还用问?看你一脸兴奋就知道事成了。”
明玉忙摆手:“没成,没成。”
多尔衮挑眉,明玉笑道:“侧福晋她生病告假了。”
又觉得说人家生病的时候笑似乎不太礼貌,强行压下翘起的唇角,不等多尔衮问,绷着嘴唇道:“侧福晋昨夜侍寝了,不知说错什么惹怒了大汗,只穿单衣追出去赔罪,扑了冷风,高烧一夜,到现在烧还没退呢。”
说完抽回手,看着多尔衮,等他编借口下车走人。
白月光生病了,高烧不退,不得亲自去看看啊。
多尔衮眸中清晰地闪过担忧,沉声吩咐随车管事,回府之后以明玉的名义送些药材和补品去宫里给布木布泰。
就……完了?
还能再敷衍一点吗?
“你不去看看吗?她病得很厉害。”明玉贴心提醒,“方便的话,顺手帮我把那几瓶种子弄回来。”
过几天是冬至,这么冷的天,她穿两层斗篷出门都嫌冷,滚完床单一身汗穿单衣追到门外,还不得当场冻成冰棍,不死都是命大。
天知道布木布泰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她死不死好不好都跟明玉没关系,可那几瓶种子她着急用。
“所以你告诉我这些,只是为了那几瓶种子?”多尔衮转动拇指上的翠玉扳指,抬眼看明玉。
不然呢,看渣男贱女合伙给我撒狗粮吗?
明玉敢怒不敢言:“不愿意帮忙就算了。”
多尔衮轻轻靠在马车壁上,闭了闭眼,吩咐贴身侍卫:“去宫里找苏茉儿,问问她手上有没有西洋种子,让她开价。”
侍卫应声而去。
明玉这才露出笑脸,给多尔衮道谢。
多尔衮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明玉也有点困,昨夜折腾太晚,又起了个大早进宫请安,铁人也吃不消啊。
刚合上眼睛,打了个哈欠,就听对面问:“若我去看她,你会怎样?”
“你想去就去,不必顾忌我。”目的达到,明玉也懒得装了,“我很困,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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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到底哪里也没去,陪明玉回了贝勒府,马车停稳后明玉睡得正香,多尔衮抱她进屋,安置好去了书房。
差人通知管事,别去打扰明玉,把送进宫的药材清单拿来给他过目。
药材足够,多尔衮又添了一些补品,管事领命退下。
管事前脚刚走,贴身侍卫后脚进来禀报:“苏茉儿说西洋种子被侧福晋碾碎做了花肥,那些花就在府中,请主子爷早做打算。”
是让他帮忙善后的意思。
多尔衮淡声:“知道了。”
静静在书房坐了一会儿,多尔衮提步去了后院厢房,房门上了锁,透过窗户可以看见那些毒花被照顾的很好,比刚搬来的时候长高了不少。
“主子爷在看什么?”身后响起娜塔的声音,“那些花有毒,福晋不让人碰,奴才便把房门锁上了。”
暖棚大部分搬去了田庄,后院不再呛人,明玉想要搬回来住,娜塔这两天正指挥人往后院搬东西。
多尔衮回头,见人人手上都拿着东西,问:“福晋要搬回后院了?”
娜塔点头:“明日便搬。”
多尔衮挥挥手让她们走了,他自己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后去往山水院。